察觉自己同样有些反常,楚越咬牙别过头想抗拒这份诱惑,却又因对方难过的呻吟而忍不住再次回过了头……他本就是颇为仗义的性子,对司徒延卿的感觉也不错,自然不忍心见着对方如此痛苦——尤其那春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药性如何,万一真放着不管,难保不会伤到司徒延卿的身子……
思及此,犹豫半晌后,他终是深深吸了口气,一个探手撩开司徒延卿衣袍、解开对方下衫小心翼翼地握上了那已十分硬挺的物事。
他不是没看过别的男人的玩意儿——往昔在军中时哪那么多讲究?裸裎相见、比比大小和射程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但看是一回事,实际摸又是一回事。入手的触感让他微微颤了下,却偏偏又没什么违和感。反倒是右掌包覆而上的瞬间,青年身子的轻颤与随之流泻的呻吟让他身子又是一热,情不自禁地便如替自个儿纾解一般,运动着右掌套弄、抚慰起掌中的物事。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喔?」
楚越喃喃朝被自己掐昏的青年解释道,自欺欺人的意味却连他自个儿说着说着都有些心虚了起来……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可他的目光却怎么也没法从司徒延卿的身上移开——随着他手下的每一个动作,身下的躯体都会轻颤着给予相应的回应。掩在衣下的双足因快感而绷紧,腰背微挺、那张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人的清美面容更是难耐地半仰着,颈际优美的线条随之展露于外……再衬上那给绑缚着无助紧揪着床单的双手,楚越只觉喉头一阵干渴,几乎想就这么俯身将那双手反压过顶,然后纵情吻住那过于红艳的双唇、撷取青年口中的甘醇与芬芳。
明明早该过了因美色而冲动的年纪才是,但此刻的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吃了春药的人,明知眼前的是个男人,却仍忍不住想将对方一寸寸拆吃入腹、纵情所要而至纳为己有。
他真的……好想……
掌中物事得着解放的那一刻,随着一股湿热在自个儿手中漫开,那过于诱人的身子也在刹那的紧绷后转为瘫软……轻喘流泻间,司徒延卿原先紧闭着的眼已然缓缓睁了开,泛着水气与情欲的眸光渴求地望向给予自个儿无上欢愉的人。被这样一瞧,楚越原先勉强维持着的理智瞬间断线,终于再难压抑地倾身压了上。
一如先前所幻想着的,他单掌将司徒延卿给缚着双手一把反压过顶,而后重重吻住了那双打一开始便不断诱惑着自己的唇……细碎的呻吟瞬间给封了住,取而代之的却是唇舌交缠着的濡湿音声。他纵情掠夺着那双唇、那口中灵巧回应着的舌,以及属于青年的每一丝芬芳。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得远超乎预期,让他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消停。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也或许是方才高潮的余韵,司徒延卿没有发出任何抵抗的力道,而是任由对方恣意采撷着双唇、甚或熟练地予以回应。原已睁开地双眸重新阖了上,却不再是因为昏睡,而是因为那延续未断的深吻。察觉到这点,本就失去理智的楚越更是没了顾忌。注意到司徒延卿身上的官服早已松脱,中衣亦是一片凌乱,濡湿的右掌索性便沿着青年腿根一寸寸爱抚而上,揉捏抚弄着、让那本就染着瑰色的肌肤更显艳绝。
「嗯……!」
当交缠已久的唇舌终得分开的瞬间,艳丽的呻吟再次流泻,却已带上了远异于初时的媚意,半睁着的双眸,亦同。明知司徒延卿早就失了神智,可如此姿态还是让楚越瞧得心头一热,忍不住便松开了原先压制着对方的掌,而后重新低下头、以唇吮上了青年带着艳色的细致肌肤。
咽喉、肩颈、锁骨,似于对方先前的举动,源于渴求的力道却只有更为深切。朵朵印记随着他双唇的每一次深吮而绽放、下方的身子亦随之传来阵阵轻颤。感觉到那与己相贴合的欲望已在自己的挑逗下重新恢复了硬度,同样早已蓄势待发的楚越遂以空着的左掌握上彼此要害,前后摩擦着挑勾起更深的欲求。留连于青年肤上的双唇亦已下移至胸前,轻轻吮上了那微微挺立的红实。
「呜……那里、再……啊……!」
明明是迥异于女子的平坦,但对此刻的楚越而言,这平坦的胸口却比过往所经验的双峰都更来得醉人。听着上方因自己的撩拨而起的每一丝呻吟、感受着下方每一次碰触所传回的震颤,相互矛盾的满足与渴盼瞬间占满心头,让他终忍不住张唇一声低唤:
「卿卿……」
他知道那帮世家子弟总是喊司徒延卿「少允」,也知道此刻的司徒延卿多半分不清自个儿究竟是谁。可当他这么唤出口时,那失去了钳制却未曾抗拒、反而顺势套上他颈项的双臂,却让他有了种对方已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而令胸口满溢着的情绪当下几欲溃堤,下身摩擦、索求着的动作亦随之加剧。他一次又一次地在那肤上留下深深印记、直到彼此同样在这样亲昵的碰触下达到了顶点。
「卿卿、卿卿……」
释放过后,楚越同样有些脱力地压在对方身上。他将头颅深埋于那让他无比眷恋的肩际、一次又一次地唤着那只属于他的昵称……此刻,身下躯体的热度仍没有减退的迹象,才刚解放的欲望也正蠢蠢欲动、甚或难耐地轻蹭起他的身子。楚越心神本就有些乱,给司徒延卿这么一诱惑自然难以抗拒。渴望占有对方的欲念逐步侵蚀着最后的自制,让他终是再难按耐地撑坐起,抬起青年双足将沾染着彼此体液的指探入了对方下身的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