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欠了池湛一个人情。”
池母惊了,“什么时候?我为什么不知道!”
池父抬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冷静一点。”
“我也记忆模糊了,具体不确定。”
“好像是霍清淮的老婆当初去荒无人烟的野外拍摄动物,遇到了不法分子,那个时候池湛在训练,正好碰到。”
池母回想了一下池湛训练的时间线,“那个时候,他老婆不还是个学生吗?”
“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是老婆。”
“可现在是了。”
池父按着池母坐到床边,“而且,霍清淮动真心了。”
池母狠狠锤了几下枕头,“这都叫什么事。”
“都怪你。”
“要不是你非说顾倾辞可以绑住池湛,让他跟江莱再无可能,我也不会顺着你的意思,我就该。。。。。。”
“别说了。”池父打断,“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是啊。
说什么都没用了。
池母只能等着他们自己有矛盾分开了。
。。。。。。
池湛还是把西装外套披在了江莱的身上。
冷冷的视线扫过去。
那些看江莱的人讪讪的移开目光。
今天他帮了大忙,江莱也没跟他继续对着干。
霍清淮应酬完,来叫池湛上楼。
楼上别有另外一番景象。
跟楼下装修精致,觥筹交错的宴会厅相比。
这楼上就是一个大型的娱乐场所。
一个雅间,摆了好几个麻将桌,已经有人在打了。
旁边还有玩梭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