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位是时迁兄弟,这次你们前往山东由他给你们提供情报,这位是鲁智深鲁大师。”赵桓介绍道。时迁和鲁智深客套了一番。“张三兄弟,你们是不是怕鲁大师走了,你们几人日子不好过?”赵桓望向张三几人。张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公子,您也知道我们这些泼皮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没个人管真的是!”“嗯,我明白,我这里倒是有份事给你们做,不知道你们愿不愿?”张三几人立马来了精神,急切的望着赵桓,“公子,什么事?只要您吩咐我们立马去办。”“这件事不是很急,我要你们几个分散开来到各个街上去打探观察,要是发现一个脸上有块青色胎记的人,嗯,他叫青面兽杨志,告诉我,我必有重赏。”赵桓从怀里掏出一块5两银子丢给张三,“这点钱先拿着。”“多谢公子赏。”张三兴奋的接过银子。“以后你们几个要实心给公子办事知道嘛?要是让洒家知道你们办事邋遢,那可别怪洒家不客气。”鲁智深提醒道。“不会不会,师父放心,公子既然肯给小的们活路,小的们又怎会不识抬举。”“这样就好。”鲁智深满意的点头。“鲁大师,咱们去看看林教头吧,也不知道他如何了?”赵桓说道。“好,洒家听公子的。”三人加护卫往林冲家里走去,没多久便来到林冲家里,林冲并不在家,想来应该是去请辞去了,由林娘子招待他们几人。赵桓见状只能跟林娘子交待了一番便离开了。几人来到三笑楼,赵桓三人美美的吃喝了一顿。酒醉饭饱,赵桓给两人递过一支烟,两人不解的接过烟,然后学着赵桓的模样吞云吐雾起来。所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在哪个时代都不为过。“两位兄弟,感觉如何?”赵桓一边吐出烟气一边问道。“嗯,感觉很奇妙,公子,此物为何物?”鲁智深问道。“这叫烟,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烦恼,抽着它,总是能让我想起当年我在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赵桓悠悠的说道。“没想到公子年纪轻轻还有这般多愁善感。”时迁说道。“没什么,来,这两包给你们抽。”赵桓给两人一人递过去一包蓝黄和一个打火机,并给两人演示怎么使用打火机。两人见到这么神奇的东西都是赞叹不已。“多谢公子赏赐。”两人宝贝的将烟和打火机收好。“鲁大师,我想打听一下关于智真禅师的事,你对他了解多少?”“洒家师傅啊,他佛法高深,德行高尚,总之洒家觉得他什么都好,公子你不会想把他招至麾下吧?”“没有没有,禅师既已出家,我怎好再唠叨他老人家,不过是想见见他罢了。”“这样啊,洒家倒是可以为公子引荐一二。”“那好,咱们这就走。”说走就走,赵桓一行人又往大相国寺走去,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菜园而是寺内。来到相国寺七拐八拐,来到一间禅房门口,一个胡须皆白的老和尚正朝里端坐在那。还没等鲁智深敲门,智真禅师直接开口,“贵客来临,老衲未能相迎,罪过罪过。”说着起身转过身来朝着赵桓走去。赵桓几人全都傻了眼,因为他们都清楚没人会告诉智真禅师他们会来,而智真禅师已经知道他们来了。赵桓最先反应过来向智真禅师行了一礼,“见过禅师。”智真禅师回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贵客不必客气,请里面详谈。”“请。”“鲁大师,时迁兄弟,你们和我的护卫一道在门外等候,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赵桓吩咐道。“是公子。”几人应了一声守在门边,鲁智深和时迁更是一人守住门的一旁。赵桓和智真禅师相对而坐,赵桓疑惑的开口道:“禅师何以知道在下是贵客,难道是鲁大师已经透露了在下的身份?”智真禅师笑着摇摇头,“阿弥陀佛,并非是智深透露,而是老衲算出来的。”“哦?禅师竟有此等本领,那禅师是否已经知道了在下的身份?”“公子乃龙凤之姿,天生贵胄,将来便是那御极之人。”智真禅师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赵桓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从未相信这算命看相之道,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对方看出来了,那对方会不会看出自己是魂穿而来呢?“老衲有个疑惑,不知公子能否为老衲解惑?”赵桓平复了一下心情,“禅师请问。”“老衲曾夜观天象,也曾测算过天时,这大宋的江山用不了多久便会倾覆,但最近这一年来,天时又有了变化,原本老衲还不明白,今日见到公子才算有了答案,变数出在公子身上,老衲想请问公子,何解?”赵桓蹭的一下站起,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禅师如此窥探天机,难道不怕天机反噬嘛?”,!“哈哈哈,老衲已是古稀之年,虽已出家但却不忍看到汉家江山被异族人践踏,汉家子民被异族人屠戮。”赵桓内心一阵触动,深深朝智真禅师弯腰行了一礼,“禅师高义。”智真禅师连忙起身扶起赵桓,“公子这可使不得,老衲受不起,真是折煞老衲了。”赵桓紧紧抓住智真禅师的手臂,无比坚定的道:“禅师,你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我只能说有我在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好好好,公子请跟我来。”智真禅师拉着赵桓走进卧室里面。赵桓正疑惑的时候,只见智真禅师放开赵桓的手从床下捧出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它。智真禅师从里面取出一本泛黄的书双手捧到赵桓面前,“公子,这是老衲这几十年来的心血,如今献给公子,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哦?”赵桓郑重的接过并狐疑的打开书籍,只见上面画着小人,旁边写着注解,赵桓立马合上书籍,“禅师这是武功秘籍?”“不错,这本书收录了老衲毕生所学,有枪法,棍法,腿法以及拳法,相信以公子的聪慧定能学会,若有不解的地方可以问智深。”智真禅师肯定的点头。“这,这也太贵重了。”“公子切莫推辞,老衲也想为这天下做些事,奈何岁月蹉跎,人已老,唯有这能助公子一番臂力。”“既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赵桓郑重的行了一礼,将秘籍放入怀中。“公子,这武学一道不可懈怠,老衲这棍法虽精妙,但与太祖所学之盘龙棍法有所差距,公子有机会当去寻得盘龙棍法。”“禅师所言,赵桓铭记于心。”:()东京话事人,我就是这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