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想到这短短时间来赵桓给他的种种震撼,或许赵桓真的有办法治好好友母亲的病也说不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于是便答应赵桓带他去见好友。说走就走,午饭都没顾上,赵桓便催促燕青带他去找许贯忠。一行人匆匆忙忙地往卢府走去,牵上马匹后,又马不停蹄地往城外走。一路上,徐宁和宣赞几次欲言又止,他们实在很想问问赵桓那些钱哪去了,但见赵桓丝毫不关心那些钱的事,只顾着赶路,他们便识趣地闭上了嘴,没有问出口。卢俊义同样对许贯忠充满好奇,尤其是当他听到燕青说的那些话之后,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这位名满天下的河北玉麒麟,同样跟了过去,想要看看这个被燕青如此推崇的人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一行人出了城便骑上马,一路往郊外疾驰而去。经过一个村庄,再过一条小路,众人便看到了一个仅仅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小村庄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空气清新宜人。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宁静祥和,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村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出来查看,深怕遇到了马贼。赵桓也是佩服这些人,就那么几户人家在这里,真来了强盗这些人压根抵挡不了。燕青指着其中一户人家道:“主人,公子,就是这家。”“嗯。”赵桓和卢俊义同时点头,接着所有人跳下马来,赵桓朝着那户人家走去。还没走到,那户人家的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走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面如紫玉,目若朗星,风神俊朗,身姿挺拔。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聪慧和坚毅,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头发乌黑浓密,用一根玉簪子随意束起。面如冠玉,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衣袂飘飘,更显其儒雅气质。“公子,他就是许贯忠。”燕青介绍道。赵桓在打量许贯忠的同时,许贯忠也在打量着他,赵桓一行人,赵桓的气质盖住了所有人,这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不错不错,先不论其才智如何,单论这气质外表就不是俗人。”赵桓赞道。许贯忠微微一笑,朝着赵桓等人抱拳行礼,说道:“承蒙诸位贵客光临寒舍,许某有失远迎,还请诸位海涵!快请进屋里坐吧。”说罢,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赵桓微笑着点点头,礼貌地回应道:“许先生言重了,是我等不请自来,打扰您了。”语毕,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院子。许贯忠看着赵桓如此平易近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感。进入屋内后,赵桓暗自点头称赞,虽然这屋子布置简单,但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干净利落。赵桓和卢俊义找地方坐下后,许贯忠热情地为他们倒了杯水,并说道:“两位,请用茶。这里条件有限,希望您们不会介意。”赵桓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说道:“哪里哪里,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像许先生这样才华横溢之人,住在这里只是暂时的。正如当年诸葛亮曾隐居在隆中。”赵桓的这通马屁让许贯忠心里十分舒服,他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问道:“不知贵人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呢?”赵桓赶忙拱手作揖,一脸真诚地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听小乙哥说先生家中老母病重,特意赶来探望一番。”听到这话,许贯忠不由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望向燕青。燕青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许贯忠无奈地苦笑一声,缓缓说道:“不瞒贵人,我母亲卧病在床已有数日,我四处求医问药,但所有大夫都表示无能为力。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唉……”说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忧虑和无助。“哦?不知令堂所患何症?”赵桓狐疑问道。“呃,许多大夫都说是积劳成疾,已经药石无医,哎。”许贯忠痛苦地闭上眼睛,声音哽咽。然而赵桓却放下心来,积劳成疾在古代有钱慢慢调养怎么都还能活下去,在现代各种补品也能坚持很久。他安慰地拍了拍许贯忠的肩膀,轻声说:“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医治,虽然不说百分百把握,但起码七层是有的。”“哦?是真的嘛?”许贯忠猛地站起身来,激动得眼眶发红,眼睛急切地望着赵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当然,我既然说了就会做到,不过现在需要见一见病人。”赵桓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决心。“哦哦,好!”许贯忠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邀请赵桓往卧室走去。走进卧室,里面光线昏暗,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中。赵桓皱了皱眉,他不太:()东京话事人,我就是这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