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因为这个原因被嫌弃了,人家很委婉地提醒,说我更适合内衣模特,让我好好考虑下。我考虑个xx,虽然我很喜欢赚钱,但还没落魄到要靠胸上位。再加上每次出去走秀,总有些咸猪手来骚扰我,后来顾宴卿得知,就坚决反对我再出去。如今时隔多年回想,那时候年轻真好,虽然每天也忙,但依然朝气蓬勃。现在……哪怕是自己做老板,也每天累得跟狗一样。像今晚这般,好友相聚,享受美食美酒,轻松惬意,快活放松,都成奢侈了。我因为一句话而陷入回忆里,感慨万千,苏盛临却还在琢磨我那句话,眉宇间露出不解:“你这身材……还不行?”我回:“不行啊,要是行我早就做职业模特了。”苏盛临沉默。见他没懂我话里的意思,我想解释又不好开口——我总不能跟人家说,我胸太大,不合格。然而,我没好意思开口的话,又被一旁装睡的陈沐溪幽幽道出:“哎呀哥……你除了工作工作,别的真是一窍不通!模特除了要高高瘦瘦,还要一马平川,你看看江晚,虽然又瘦又高,可还是前凸后翘。”我:“……”苏盛临:“……”车厢里空气再次沉默。深秋的夜,车里温度20,都缓解不了我越来越火烧火燎的脸颊。这也就算了。谁知陈沐溪说完,突然睁开眼坐起身,伸长脖子,越过我问苏盛临:“哥,你觉得江晚身材怎样?”什么?我脑子里轰然一炸,下意识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徒劳地想护住胸前。然后下一秒又意识到,这个动作很不合适——仿佛把苏盛临当成臭流氓,登徒子了。可我已经拉紧了,总不能再刻意打开,故意露出被打底衫和安全带勒出的胸型吧。一时间,气氛僵滞到极点,我都能感觉到车厢空气结冰了。苏盛临看着我的动作,神色也复杂得难以形容,眼神都明显飘忽。我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急促和窘迫。“江晚,你这什么意思啊,我哥是绝对的正人君子。”陈沐溪盯着我,好笑地拆穿。“……”我恨不得跳车逃亡。苏盛临也扛不住了,脸一沉,再次拿出兄长的威严:“陈沐溪,信不信我赶你下车?”“呵,我就知道,你从我上车就看我不顺眼,说什么特意来接我,其实司马昭之心——哎呀!”她话没说完,我一个没忍住,突然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陈沐溪猝不及防地呼痛,继而愣住,瞪着眼无辜地问我:“江晚,你掐我干什么?你跟我哥是一路的吧,就欺负我?”啊?我一听这话,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是觉得你就睡觉,睡觉挺好的。”我只想把这小姑娘的嘴巴缝起来,不然再嘟哝下去,我跟苏盛临之间的窗户纸就捅破了。“呵,”她暧昧一笑,视线在我跟苏盛临之间扭转,最后不满地嘀咕,“早知我就不上车了,被你俩轮流嫌弃。”“沐溪,真不是的,我……”“你不用解释,我睡觉算了。”陈沐溪故作生气,头一歪,眼一闭,又靠着车门了。“……”我僵在那里,都不敢回头看苏盛临。一片静默中,我的手臂缓缓落下。敞开的外套两襟,也随之散开。许是刚才的话题,把我的注意力带偏了,我总觉得安全带勒在胸中间,显得更加的……凸出。我很想拉起衣服再遮挡下,但又不好意思做出动作。持续的静默中,我用眼角余光悄悄看了看苏盛临。他紧贴着车门那边,一手手肘支撑在车窗上,浅浅撑着下颌。街灯变幻交替中,我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莫名地觉得很性感,很有男性魅力,甚至想到……他是不是也在克制什么。我也不由自主地吞咽,还想寻找话题,但还没想好说什么,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苏盛临身形一动,靠着我这边的手臂伸进裤兜,我本能地往另一边挪了下,给他让出空间。“喂,妈……嗯,在回来路上,她跟我在一起,先送江晚回家,会晚一点,您早些休息,好……拜拜。”男人清润沉缓的语调在车厢回响。电话想必是苏夫人打来的,估计是知道女儿在外面吃饭,关心几句。想着他们都长大成人了,妈妈还能这般呵护疼爱,我心里满是羡慕。挂了电话,车厢里的尴尬暧昧也打破了,我顺势再次闲聊:“苏夫人是担心沐溪吧?”“嗯,小妹九点多还没回家,我母亲就瞎担心了。”苏盛临笑道。“那可不是瞎担心,只有真正爱子女的父母,才会时刻挂念着。”我这话可能让苏盛临悟到什么,他转头看向我,“你家里那些事,都处理好没?”“差不多吧,很快就要彻底划清界限了。”“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好。”我俩视线相触,他神色温润,眸光深邃,我面含笑意,眼神羞涩。那一瞬,我们谁都没有避开视线。我相信,有些话虽然还没点破,但彼此已经心知肚明。就在这种极有默契的眼神胶着中,我心跳持续加快,有那么一刹那,我心里狂涌着冲动,很想对他做点什么。而苏盛临,喉结再次翻滚,落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地微微收紧,也像是克制着什么。如果不是车上还有人在,我相信此时我跟他之间一定会有个人破防,跨越那条道德的底线。豪车缓缓减速,直至靠边停下。司机低声汇报:“苏董,江小姐,到了。”我俩猛地回神,视线同时收回。陈沐溪还靠着车门,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苏盛临自然而然地推门下车,以便我从他这边下去。“谢谢,今晚真是麻烦你。”我站定,对他道谢。苏盛临垂眸看着我。路灯下,他深邃的五官更显迷人,薄唇勾出缓缓笑弧:“你不用总对我这么客气。我们认识很久了,彼此都可以随意些。”如果从童年里我两次救他开始算起,那我们确实认识很多年了。我笑了笑,脸上的热度在深秋寒凉的夜里,依然丝毫不减,“好,那我以后不跟你客气了。”我们之间一时没话说了。可他突然又话锋一转:“对了,你刚才问我,校庆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任务。我还好,没接到什么任务,大概就是到时候上台讲几句话而已。”:()被绿茶抢婚后,顶级财阀为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