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风眠见状,上前一步,淡然对摊主说道:“我看这只小猫挺可怜的,老板,您给个实价吧,我们就直接买下来了。”然而,老板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意料,“这猫,只供游戏不卖。二位,玩还是不玩?不玩的话就请让一让吧。”桑瑜眉宇间凝聚着忧虑,目光再次落回小猫身上。那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又轻轻叫了两声,声音细弱,若非仔细倾听,几不可闻。这一声声细弱的猫叫,如同针扎一般刺在她心头,同时也让她洞察到摊主背后的小算盘。用小猫作为噱头,吸引更多游客参与游戏,而非单纯贩卖。于是,桑瑜毅然决定参与这游戏,“我来玩,先给我20个圈。”江风眠二话不说,掏出手机迅速扫码支付,一出手就是500元,老板的脸色随之由阴转晴,笑意更甚。沈安安见状,牙关紧咬,满腔的不忿正待爆发,却被桑瑜制止。“行了,别生气,先救小猫要紧。”言罢,她取过圈,屏息凝神,仔细估算着与小猫之间的距离。目标定在十米开外,她调整姿势,猛地一挥臂,手中的圈飞速划过空中,却遗憾地偏出了目标。不甘心的她再次尝试,而就在此刻,一道甜腻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呀!斯年哥哥,看,是小猫咪,好可爱呢!”转身之间,只见薄斯年与宋晚棠缓缓走近,男人神情淡漠,视线在桑瑜面上轻轻掠过,未作停留。桑瑜微微垂首,内心的波动并未显露,再度投掷,依旧是无功而返。薄斯年的声音平静无波,“喜欢的话,我给你另买一只,这里的猫恐怕不太干净。”宋晚棠则是一副撒娇的模样,“我就是想要这只嘛,它看起来多无助,你就答应我吧。”薄斯年轻点下颌,不加询问便直接用手机支付了一万元,那淡漠的态度中似乎包含了不容拒绝的威严,“你去玩吧。”“支付宝到账一万元。”随着机械女声的清脆播报,摊主的笑容近乎扭曲,显然对这笔意外之财喜出望外。桑瑜斜睨了摊主一眼,暗自感叹这人出手阔绰,只可惜,这钱并非为自己所花。宋晚棠娇俏地拾起一环,轻轻一投,同样未能命中目标,引得沈安安“噗嗤”一笑,调侃道:“这是没吃早饭的力气吗?”宋晚棠不服输地回视,挑衅道:“那你说,你能行?”桑瑜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了圈,经过前两次的失败,她已不敢有丝毫大意。此刻,规则已经改变,唯有圈完全套住才能算数,这让难度大大增加。宋晚棠抱臂而立,脸上带着看好戏的神色。就在这时,江风眠无声无息地来到桑瑜身后,温柔地托起她的手,轻柔地上。,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桑瑜一惊,转头对上了江风眠那放大版的俊朗脸庞,不禁心头一颤。江风眠微微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眼神却始终望向前方,唇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宽大的手掌包覆住她的手,低声细语道:“嘘,别出声,有人在看呢。”桑瑜一愣,旋即明白了那所谓的“有人”是谁,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绯红,急忙侧过头去。薄斯年站在一旁,眼神幽深且冷漠,紧紧锁定着那两人交缠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心中暗自冷笑。真是好极了,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演出这一幕,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突然,一阵响亮而充满喜悦的欢呼声骤然响起。只见那个精致的圈子不偏不倚,完美无缺地套住了笼子的开口。桑瑜的脸上绽放出这几天来唯一一个源自内心最深处的微笑。薄斯年心中明镜一般清楚,这样的画面美得令人心悸。然而,这份绚烂的笑容非为他而绽放,这让他心中的情感变得复杂而苦涩。一种难以名状的怒意在他胸中悄然升起。他正要迈开步伐,向那个焦点走去。就在这时,宋晚棠纤细的手指轻轻拉住他的胳膊,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与期待:“斯年哥哥,怎么办呢?我好喜欢那只猫咪呀。”薄斯年侧目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深沉与复杂,随后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向桑瑜所在的方向走去。在那里,桑瑜正与沈安安并肩而立。两人一同捧着那个装着猫咪的笼子。一抬头,桑瑜的目光正好与薄斯年相遇,那张本就阴郁的脸庞此刻更显得乌云密布。她抱着小猫,眼神清澈却带着几分疏离:“有事吗?”怀中的小猫异常安静,丝毫没有挣扎或恐惧,只是静静地蜷缩在她的臂弯之中,偶尔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舐着自己的爪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薄斯年的眉头轻轻蹙起,语气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坚决:“多少钱,我给双倍。”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强硬,桑瑜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抹决绝:“抱歉,不管多少钱都不卖。”,!言毕,她试图绕过薄斯年,带着小猫离开这个略显尴尬的场景。然而,她的手腕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牢牢握住。小猫似是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惊慌之下差点挣脱逃跑。桑瑜心头一紧,几乎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她更加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小生命。“你想干嘛?我都说了不卖,薄总您身份尊贵,总不至于为了一只猫与我争执吧?”宋晚棠见状,连忙靠拢过来,小脸上满是无辜与歉意,声音里带着委屈:“对不起姐姐,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太想要这只猫了,才让斯年哥哥帮忙的,如果姐姐真的不愿意,那我就不勉强了。”听着这番话,桑瑜心中五味杂陈。他为了宋晚棠,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强忍情绪,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我已经说了,不卖。”薄斯年的面色愈发阴沉:“桑瑜,别不识抬举!”面对薄斯年的威胁,桑瑜毫不示弱地瞪了他一眼。正当气氛紧张到极点时,一个低沉而略带笑意的声音适时插入,打破了这份压抑:“风眠、安安,我们走。”未等声音完全落下,薄斯年再次攥紧了桑瑜的手腕。他的眼神冷厉,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细缝:“你叫他什么?”这一抓,让桑瑜忍不住痛呼:“放手!”:()太太出走十年,薄爷失眠三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