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应天还有一百多里的山路上;回去的路途,倒是不忙,朱标朱樉二人坐着沿途官府提供的马车,慢悠悠的前行着。马车里,正中间朱标手中拿着书籍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而一旁的朱樉则是懒散的斜靠在马车的软垫上,手里拿着沿路摘来的野生枇杷慢悠悠的品尝着,嘴里哼着来着后世的小调。正可谓惬意潇洒。朱樉将手中一把枇杷炫完,随手用袖口擦了擦嘴,转手又拿起一颗桃子,正欲往嘴里炫,就看见朱标在一旁直勾勾的瞅着自己。看着朱标的样子,朱樉不知发生了何事,低头审视了自身一眼,没什么不妥啊?于是在疑惑下,把手中的桃子递给朱标:“大哥,你也吃点尝尝?”“嗯好,看你吃了一路了,听的我都饿了,正好吃点。”朱标欣慰的接过来,吃了起来,嗯,弟弟还是有点用的。朱樉松了一口气,无语的白了朱标一眼,“大哥,你直说不就行了?你刚那样盯着我,我还以为我怎么了。”“这不是看你有没有那个自觉心,看来,我这些年没白带你长大。”朱标欣慰的点点头,颇有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即视感。“哥,我···”朱樉话没说完,马车突然开始摇晃抖动的厉害。此时,距离应天府,可仅仅只有不过百里而已,马车外却突然人影耸动,传来阵阵杀喊声。朱樉猛的坐起,怎么快到应天,却遇到了威胁?命不至于这么背吧?顾不得思索,对着马车外喊道:“秦一,出什么事了?”“殿下,有一群手持武器的贼兵乱将,把我们包围了,不像是大明之人,只咿咿呀呀的一阵鸟语。”“还有前面探路的锦衣卫,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他们有些人手里拿着的正是锦衣卫的刀剑。”秦一在外面急促回应道。“不是大明之人?草原的探马?不应该啊。”朱樉心里暗自嘟囔道。转身对朱标嘱咐道:“大哥,一会不论发生何事,你都不要出来,安稳呆在马车里,相信弟弟可好!切记,你是大明储君,不容有失。”说着,朱樉将马车里的铠甲穿好,拎起佩刀,就冲出马车。身后朱标也是大声喊道:“老二,你切不可莽撞,自己亦是小心。在家里娘还等着我们平安回去!”“放心吧,大哥!只要我们能撑一会,秦王卫很快就会赶来!”朱樉冲出马车,看到马车四周已经被东宫禁军所包围层层保护起来,而外面则是密密麻麻手持武器的人,衣着破烂,嘴里喊着自己在后世从片子里熟悉而来的鸟语——倭国话。原来td是一群倭寇,好家伙,孤此生尚未找上门,你们到敢来截杀我,真是找死!朱樉心里暗自腹诽着这群贼寇,但他们貌似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要是沿海有倭寇出没很正常。可,这都快到了应天,这怕不是有人不安分了吧。心想着,朱樉把目光眺望在应天方向,眼里闪过浓郁的杀意。等着吧,敢动我大哥,呵呵。不在多想,自己这边禁军只有不到百人,而倭寇却数百人之多,情况不妙啊。自家禁军,虽身经百战,奈不过对方人数众多,况且怕也是经过多年截杀幸存下来的。大明军队,三番几次未曾彻底剿灭的倭寇,无一没有几把刷子。此时,对方围而不攻,恐是冲着太子朱标而来。要是堂堂大明太子,被贼人活捉,可就闹了大笑话了,皇帝太子威严也将荡然无存。朱樉手持佩刀,傲然屹立在马车之上,右手佩刀一挥,面带严肃大声喊道:“让尔等懂汉话的站出来搭话!”这时一人身着不菲甲胄,骑着高头大马的贼寇缓缓走出,目光如炬的盯着朱樉。朱樉看见来人猥琐不堪,却手持锦衣卫佩刀,强压怒气,说道:“阁下何人?为何截杀我等!”“你又是什么人?”对方冷冷的喝问道。“孤乃大明皇帝朱元璋儿子秦王朱樉,亦是你手中佩刀之人的统领,大明锦衣卫指挥使!”“大明秦王?哈哈哈,看来,何该我等又要发一笔横财!”领头人哈哈大笑,显得十分兴奋贪婪。“我乃藤原武藏,小儿,你将由我所擒获,牢牢记住我的名字吧!”藤原武藏嚣张大笑起来,狂妄至极。“哼!说那么多的没用,藤原?不过弹丸小地的喽喽,今日若我朱樉活下去,他日孤定要马踏你倭国,赏樱花,灭倭族!”朱樉满含怒意说道,其中含着前世今生的愤慨怒火,为应天子民,为华夏儿郎。总言之,buff叠满!“那就做过一场就知道了,用你大明古话,姜还会是老的辣!小儿!等着被擒获吧!别想着再拖延时间了,今日,你二人都将插翅难逃!”“呵,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大明诸军死战不退!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朱樉大吼一声,一跃上马。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罐子,下面有根绳子,朱樉一把扯下绳子,就听见“嗖~~!”一声。一颗信号弹飞入高空之上,随着“轰隆”一声,信号弹在高空中炸裂开来。而信号弹所发出的红光还在空中闪耀着光芒,似乎在为远处什么引路。一个识货的贼喽,脸色大变,跑到贼首身边,叽哩嘎啦的一阵鸟语,让贼首脸色难看了起来:“阔落丝!”(阔落丝,百度日语,杀的意思。)“阔落丝!!”众多倭寇,齐声挥舞着兵器杀向前来。“诸位,随本王杀!杀一人,赏白银百两!”朱樉一马当先,率先冲入敌阵当中。“大明威武,杀!!!”:()大明:家父朱元璋,我当逍遥王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