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想到曾经见过的人,一言难尽的向内望了眼:“据我了解,武装侦探社有包括中岛敦在内的无名未成年人作为职员,并且还带领他们多次进行暴力活动。”
“这,这个……”国木田独步震惊了,他看着电子警察们已经开始对屋子里的一切进行记录,其他人都被从房间里驱赶到大厅,面面相觑有些恼火。
“我记得,满十六周岁就可以工作了。”他按捺着怒火质问。
可长泽飒太只摇摇头,自觉有些郁闷的辩解:“那是以前,上个月,横滨修改了相关规定,未满二十者都不可进行工作,如无监护人无经济来源会被电子警察们送到政府建立的康复孤儿院照顾。”他顿了顿,顶着侦探社众人的怒火又安慰道:“其实蛮好的,自从市长拉到投资,这些电子警察可是很辛勤的照顾这所城市,而且未成年本来就应该好好读书不是吗?福泽社长和政府也有关系的,等之后再重新申请营业执照就是了,并不是大事,你们没必要这么生气的。”
“不是这样……”国木田独步板着脸,很生气的想要反驳,但面对着死板不听人话的电子警察和什么权力都没有的长泽飒太,沉默了下,只退而求其次的问:“会送去孤儿院?如果拒绝呢?”
他说着,突然想起了被安排去找太宰的中岛敦,回忆着,刚刚长泽飒太的确提及了敦的名字,不由变了脸色:“敦,中岛敦,那个白发的,刚刚你说了他的名字对吧,他怎么了?”
“有自杀行径的太宰治被送进康复医院进行治疗,而中岛敦,他已经在康复孤儿院了。”长泽飒太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位太宰先生,的确是需要治疗的样子,他看起来就有些奇怪不是吗。”
“才不是!”国木田独步毫不犹豫的反驳:“他是名很不错的侦探社成员。”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倒不如说,我什么都做不了的,国木田君。”长泽飒太叹了口气,脸上有着不赞同,却懒得争辩的冷漠。
“既然这样,那谷崎,你,你们四个就先在孤儿院,去看看敦的情况,我们先去,以后再见。”国木田独步做出妥协,他故意没有说完话,但侦探社的人当然知道目的地,谷崎一郎和谷崎直美和贤治泉镜花他们皱着眉头,很不满,但不得不顺从的被电子警察带进车里,去所谓的康复孤儿院。
而在警察离开后,一直保持沉默的与谢野晶子恨恨地捶了下桌子,眼中满是疯狂:“这些电子玩具可真是有趣,就算不是人,也让我起了拆卸的想法。”
“眼下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国木田独步疯狂的在本子上记录着相关信息:“因为情报有误差而引发了这样的事情是一种不应该有的失误,要记录下来,以后随时关注着横滨的法律。”
“我已经联系了社长,我们先去那里吧,他们已经处理完案件,在返回途中。”春野绮罗子收回手机,一直很无措的表情有些许放松,她看着仅剩的两个人的脸色,试图宽慰:“之前的警察不是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等社长回来,联系下政府或者让乱步先生想想办法就可以了吧。”
“你说的对。”国木田独步摘掉眼睛,揉了揉脸,严肃的道:“眼下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对于电子警察还有所谓的投资和康复孤儿院什么的都要好好调查一下,乱来才会出事。”
贴满封条,关闭了水电的侦探社目前不适合居住,国木田独步三人则开车抵达了秘密基地。
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则先他们一步抵达。
“社,社长。”国木田独步第一个开口就要认错:“是我……”
“这是外来组织的计谋!”江户川乱步打断了他的话,戴上眼镜的他有着符合年龄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可靠:“虽然目前信息不全有很多地方不清楚,但已经确定了,那个组织,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听到江户川乱步的话,国木田独步赶忙询问,要知道之前他怀着“如无必要,不起冲突”的想法,放任了谷崎他们被带走,而太宰此刻也被关在什么康复医院,如果对方是敌人,那岂不是说他害了他们吗!
“不,目前谷崎他们都不会有事的。”观察到国木田独步悔恨的江户川乱步否定了他的胡思乱想,但脸色显然很是凝重:“太宰显然是有意入局,他知道,他曾跟这个组织有过接触,这个组织虽然钱财够多却没有多少人,更倾向不正面对抗。”
这是少有的,或许是为了安抚国木田独步他们的心情,江户川乱步将自己观察及推断说出了部分。
而得知太宰知晓这一事实后,国木田独步的思绪瞬间混乱,怒火中烧的他忍不住砸烂了一张桌子,然后掏出本子疯狂的记录,口中不住叫骂:“该死的,那个混蛋!绷带浪费装置,他就没有一次能够好好合作的吗?总是这样,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他是上瘾吗?这个该死的自杀混……”
他正疯狂写作,却突然发现新一页的本子上有些不属于自己的字迹。
“这是那个绷带混蛋!”国木田独步惊疑又高兴的抱怨:“是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笔记本吗,可恶!”
“有字?”与谢野晶子好奇的凑过来,皱着眉头,念出那个名字:“花御愿。”
“只有这个,他是谁?”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与谢野晶子的疑惑是大家的疑惑,他们都清楚这个名字是重要的,但对这个人却毫无印象。
没办法让人知道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