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试毒太监试毒后,文贵妃白炫逸夹起一道九珍烩抬手。“皇上,试试这道菜。”看到已夹至嘴边的菜,上官婉君微微张嘴,轻轻开始咀嚼,她微抿唇。“还不错。”吃到中途,白炫逸端起一旁的燕窝。“皇上尝尝这个。”柳城一惊,出声阻止。“侧君,不可。”文贵妃白炫逸有一丝尴尬,很快反应过来。“是臣夫冒失。”说完他舀起一勺轻吹几口气,放入嘴中。最后上官婉君还是喝下燕窝,不过只吃到一半便不想吃了,肚子实在饱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出现,文贵妃白炫逸一口气把剩下的都吃进肚里。“你……”文贵妃白炫逸抬眸问道:“怎了?”“没事。”上官婉君坐了片刻,便起身准备离开,文贵妃白炫逸愣了。“皇上今儿个不留宿?”看到对方那抹明显受伤的眼神,上官婉君有一种自己提起裤子不认账的羞耻感。“过两日,朕过来用膳再留宿吧。”文贵妃白炫逸依依不舍,还是亲自送到永康宫大门口。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光,上官婉君沉默着。贴身伺候的众人,紧紧跟随,不知不觉上官婉君来到一处亮灯处。“这是哪儿?”柳城见牌匾在前方,连忙走过去几步,随后快速返回。“皇上,已到轩和殿。”上官婉君抬眸:“住着谁?”“白嫔侧君。”见到殿中还有灯光,宫门也未关闭落锁,上官婉君鬼使神差走了进去,众人紧跟其后。小太监看见连忙跑进去。“侧君,皇上来了。”白嫔姜若白一惊,放下手中书。见前方匆匆赶来的身影,上官婉君淡淡看着,脚上动作不停。“臣夫参见皇上,恭迎皇上圣安。”“免礼。”上官婉君径直朝内走去:“瞧见爱妃宫中有灯火,路过进来瞧瞧。”白嫔姜若白不疑有他。“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皇上海涵。”上官婉君淡淡一笑:“好说。”白嫔姜若白一愣,沉稳如他,也被皇上这句整懵。看到榻上的书,上官婉君转身看向十九岁的少年郎。“你在看书?”白嫔姜若白拱手作揖:“回皇上,是的,闲来打发时间。”上官婉君抬脚走过去,伸手拿起翻了翻。“爱妃喜欢看诗词歌赋呀。”白嫔姜若白淡淡一笑:“不过是闲来无事罢。”看见太监上了茶,白嫔姜若白语气平和。“皇上,喝口茶吧。”“也好。”说完,上官婉君就坐在软榻上,姿态尽显端庄大气。上官婉君端起茶杯轻吹几下抿一口,认真回味。“有种清新怡人的淡淡清香,这龙井还不错。”私下里的上官婉君没了白日严肃,放松下来的她,身上尽是温婉之气,说话也是温温柔柔。如一朵栀子花,清冷中带着温柔。“爱妃可还习惯?”面对皇上的问题,白嫔姜若白语气轻柔。“看看书,作作诗,偶尔庭院逛逛。”“无聊吗?”“什么?”白嫔姜若白明显一愣。他的沉默,上官婉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朕也觉日子无趣,所以今儿个去了趟刑部及刑部大牢,还去了国子监。不过那些学子倒是不错,反应挺快。”白嫔姜若白震惊,皇上居然会跟他一个不熟的人如此说,像是寻常聊天般,让他有种奇怪又新奇的感觉。“皇上可是出题了?”上官婉君看向已十九的少年郎,想到那些学子里,有一些也如眼前少年一般。“出了,所以才说他们反应快。”白嫔姜若白了然点头。“爱妃可在国子监入学过?”“入过四年。”上官婉君低头摆弄自己的手帕,嘴中喃喃自语。“想必是甲等吧。”白嫔姜若白一惊:“皇上圣明。”上官婉君淡淡摇头:“离圣明差的远,天下不公之事太多。”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皇上的感叹。“言归正传,宫里应该挺无趣的。”他只是不好明说。白嫔姜若白准备回话,被上官婉君抬头阻止。“说实话也没事,若是生活处处充满谎言,那更无趣。”白嫔姜若白从小跟到大的随从陆轩,护卫武安都被皇上的话震惊住。白嫔姜若白本人未开口,只是在思量皇上话语中的意思。成姑姑看了眼天色,眉头微蹙。“皇上,夜深了。”随从陆轩先一步恭敬问话:“皇上,今晚可是留宿?”白嫔姜若白一惊,出声呵斥。“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奴才多嘴,请皇上侧君息怒。”白嫔姜若白拱手作揖,语气恭敬。“皇上,是臣夫未管教好下人,请您责罚。”上官婉君看了眼主仆二人笑了笑。,!“多大的事,大惊小怪的。姑姑倒是说的没错,夜深了,朕也难得回去,今日便留宿吧。”闻言,陆轩一喜。“奴才马上安排人去准备沐浴的热水。”上官婉君轻抿唇点头:“去吧。”怜花一愣,随后想说什么,连忙福身。“皇上,臣婢去给您取睡衣。”“不必麻烦折腾,朕待会儿用浴巾便行。”众人一惊,皇上说的咋没明白。看到众人面露不解,上官婉君懒得解释,只是又低头喝茶品尝。当看见自家主子把用来擦拭的干净浴巾,裹在身上时,成姑姑、怜花、沐香、耦荷看呆了。“皇上,您这真是高。”耦荷不由得竖起大拇指。上官婉君出现在寝殿时,白嫔姜若白已梳洗完毕,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儿,他有瞬间失神。“皇上,您好了。”“算吧。”瞧着对方头发湿漉漉的,白嫔姜若白一惊。“皇上,头发可得赶紧弄干,不然得头疼了。”成姑姑扶着皇上坐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怜花拿着干净的帕子擦干皇上的发根。上官婉君看的着急,朝后伸出手。怜花一愣:“皇上这是……”“朕教你们快速弄干头发的技巧。”怜花半信半疑的把帕子递给她,上官婉君接过先擦拭发根,随后又整个头擦拭。众人看的一愣,主要是皇上的动作看着粗暴又赏心悦目是怎回事?一连用四条干帕子,上官婉君感觉头好多了,又继续擦拭发丝、发根。原本晶莹的水珠滴落在香肩上,让上官婉君也没感觉有何不适。一番操作,已过半刻钟。上官婉君擦的手都泛酸,无奈叹气。:()侧君们的妻子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