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头摆着梁记粥铺的包装袋,洛菲菲震惊道,“桐福街的梁记粥铺!姐姐你果然是有钱了啊,都舍得喝这么贵的粥了。”
梁记粥铺,虽然名字听着不大,却是上市企业,连锁店已经开到国外去了。
桐福街这家店是有着百年历史的总店,想从这里买一份粥,那得提前一个月预约,还不一定约得上。
纸袋上贴着一张粉红色心形便利贴:你好几顿没吃了,喝点粥吧,和肠胃,披萨改天请你吃。病房里空置的两张病床,没安排病人,你可以随便躺。晚安,小哭包~
洛菲菲看看字帖,再看看洛书晚后颈的吻痕,瞪大眼睛问,“姐姐,你该不会是傍上金主了吧?”
洛书晚不搭理她,拆开包装喝粥。
洛菲菲围着她转了一圈,“姐姐,你脖子后面的吻痕一大片啊!金主多大岁数啊?这么猛!”
洛书晚猛地想起那句“管前不顾后”,原来是这个意思。
脸刷地红了。
“姐姐,你都脸红了!被我说中了吧?”洛菲菲像个哈巴狗似的围着她转,“姐姐,你微信里那些钱都是他给的吗?他会跟你结婚吗?”
洛书晚白她一眼,拎上包走人。
洛菲菲冲着钱来的,为了钱她也会老老实实留在医院陪床。
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回趟学校,把论文给温教授发了,接着去酒吧打工。
在公交站等车的时候,她抱着手机在线解答法律咨询。
忽然,一辆黑色的车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落下,男人硬朗起伏的侧颜轮廓在夜色中显露。
“上车,”他命令道。
语气平仄,却不容违抗。
“我要回学校,有急事。”洛书晚转身要跑。
陈林伸手拦住她,打开车门,“洛小姐,请吧。”
洛书晚两手紧紧攥着帆布包,拘谨地坐进车里。
旁边的男人慵懒倚靠着座椅,长腿岔开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小拇指的戒指在夜色中泛着莹莹白光。
他好像喝酒了,车里萦绕着浓烈的酒气。
他微微歪头,直直地盯着她。
黑暗中,他的瞳孔幽深凛着寒光,也沾染了醉意,带着些许迷离。
“跑什么?”
他扯松领带,长腿跨过中控扶手,压在洛书晚身上,暴力撕开她的衬衣。
“你喝醉了,冷静…!”
洛书晚反抗,他低头咬在她肩膀。
刚好温伯言驾车从这经过,看到陈林站在路边,停下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