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液入喉,提着的心才舒缓了些。
睡到半夜,忽然被体内一阵燥热唤醒。
一睁眼,我竟在皇后的寝宫。
2
皇后苏婉只穿着寝衣,上好的丝绸,微透,看得出玲珑身段。
她满面潮红,美目微闭,伏在榻上小口小口喘着气。
只囫囵一眼,我的视线像是被烫到般,赶紧收回。
这是在做梦?
我只在册封大典和几次赏花赏月会上见过她,怎么会做关于她的绮梦。
还有,身体里那股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很热,脑子也一阵阵发昏。
「阿隐,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一直很信任你。」
齐源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我这才注意到帷幔后面还有个人,他背着手慢慢走了出来,一身明黄,甚是刺眼。
我立刻扑通一声跪下,昏昏沉沉地请安。
我努力将苏婉羊脂玉般净白的肌肤画面从脑海中赶出去。
「帮朕个忙,可好?」
饶是我再迟钝,我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他把我带到苏婉寝宫,难道是想……
「悠悠之口难堵,只要婉儿生下太子,那就不攻自破了,明白吗?」
我脑子一阵阵发蒙,俯首长叩不起:「陛下万万不可,阿隐只是一个小小奴才,岂敢……」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这是命令。」
我不敢作声了。
前方窸窸窣窣一阵响,苏婉嗔叫一声,我一抬眸,齐源竟直接拖着她,把她扔在我面前。
或许是挣扎了下,苏婉衣衫凌乱,春光大泄。
我头皮发麻,不敢多看。
看起来她也意识不是很清醒,甚至把我当作了齐源,一边呢喃着爷一边往我身上靠。
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试图劝退齐源这个荒唐的想法。
齐源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上前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问你借种,自然有借有还,还你爵位如何?你若不想留在宫里,我赏你宅子良田,放你出宫每月给你俸禄。」
见我长跪不起迟迟不肯回应,他像是失了耐心般甩开了我。
「这情蛊种了,没有鱼水之欢解不开,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便迈步离开了寝宫。
果然四肢百骸都传来了噬骨之痛,偏偏心尖又痒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