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郎君在这里睡的?”阳岑果断地抓住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句话。
“不是不是,”林翮连连摆手,否认,“没有睡一张床,小炮说他睡这里不合适,就在屋里打了地铺,我们晚上聊天的时候他说的。”
听罢,阳岑松了口气,继续问:“所以王郎君其实没有抓到刘棉花出轨的场面,只是看到了身上有吻痕,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是吗?”
林翮点点头,忙不迭地赞同。
“还是太傻,”阳岑摇摇头,接着自顾自地说着,“他就不该拒绝和王郎君亲热,到时候蜡烛一吹,黑灯瞎火的一通乱拱,谁能知道他身上那些痕迹是外面的人亲的还是王郎君亲的……”
话音未落,他就听见“啪”的一声,紧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脸上微微一痛,转过头一看,发现林翮正竖眉怒瞪着自己。
“怎么了?”他还很懵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翮眼里含泪,胸膛剧烈起伏,他被气狠了,冲阳岑哭吼着:“相公你坏,你……”
见他这副模样,阳岑终于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连忙坐起来认真地道歉:“没有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嘴快,吐槽了下刘棉花没脑子,小河你别生气啊,我不会那样做的,别哭别哭,我错了,你打我吧,打重一点。”
刚才林翮拍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根本不算打,软绵绵的,跟抚摸差不多,都没使多大劲儿。
这会儿他知道自己说错话惹小狗生气了,抓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呼,想让他消消气。
“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我好害怕,以后你要是也出轨的话我根本就发现不了。”林翮不打他,垂着头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
他这个样子阳岑看了心疼得要死,恨不能穿回去一拳揍死刚才胡说八道的自己,谁知还没等他想出说辞来安慰,小狗狗就已经收起了眼泪,换上了一副得意的样子。
“不过我已经知道一个办法了,所以我现在要检查你。”
林翮说完,双手一推将阳岑扑到,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衣服带子,还炫耀道:“相公,你刚刚说的我都记住了,所以我现在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吻痕。”
被迫躺倒的阳岑不挣扎了,只要小狗心情好他做什么都愿意,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宝宝,我是去打猎的,山上除了动物就是植物,你相公没有那么变态。”
“那可说不准,”林翮哼哼两声,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解衣服带子,一边像模像样地推理。
“刘棉花就是在小树林里乱来的,你出去了两天,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带人去山里。”
阳岑暗自琢磨了一下,竟然觉得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就在他失神胡思乱想的一瞬间,身上的衣服被林翮哗啦一下扒开了,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而动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林翮呆愣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健硕的身体。
阳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上扬,语气轻快道:“看清楚了宝宝,有没有你要找的吻痕?”
被调笑了的林翮瞬间别过头去,嘴硬着:“我,我没看清楚。”
说完,双手撑在床上,探过身子去拿床头摆放着的蜡烛,然后顺着阳岑的脖子慢慢地往下检查。
说是检查,其实不如说是欣赏。
平躺着的阳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口是心非的媳妇儿,觉得他真的傻得可爱,明明就很想看,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忍得难不难受啊。
林翮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嘴巴有些干,他吞咽了下喉咙,俯身下去,一手举着蜡烛,一手轻抚着男人的身体,认真又心虚地检查。
小狗狗心虚的眼神被阳岑捕捉到,他故意加大呼吸的力度,无声地勾引着对方的视线。
未经人事的笨蛋小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当时就倒抽好大一口气,吃惊地望着男人漂亮的胸肌,结果手上的蜡烛不小心歪斜,已经蓄满了的蜡油往下滴落,正好落在腹肌上。
“嘶~”阳岑吃痛,赶紧抬手推开了小狗的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相公你痛不痛?”林翮慌乱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中的蜡烛一抖,又滴了几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