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翮自顾自的数着钱袋子里的钱。
阳岑没有阻拦他,只说了句早去早回。
林翮一走,他就将两人存钱的小匣子给找了出来。
然后又挣扎着起身,将林翮睡的那块地方的被褥掀起来,露出一个信封。
打开信封,里面装的是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房契。
阳岑将两个人的房契放在一起,装进信封以后又放回到小匣子里。
傍晚的时候林翮跑回来了,阳岑听见他在外面咕咚咕咚地喝着水,声音停了以后便看见小夫郎跑了进来。
“相公,老木匠今天还没做好,我明天去给你取。”
林翮边说边坐到床边,拉着阳岑的手。
“相公你饿了没?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阳岑见他要走,赶紧把人拉住。
“媳妇儿,多炒两个菜,晚上咱们喝一杯。”
“啊?怎么突然要喝酒啊?”林翮不解,担忧地望了一眼他的腿,板着脸教训,“受伤了不能喝酒,不许喝。”
“好吧好吧。”阳岑露出无奈的表情,哄骗自家小夫郎,“那就不吃了吧,我有点困了,想早点睡。”
林翮想了想,道:“给你下面吧,明天再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
“好吧,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哪里敢违抗呢。”
阳岑装作一副苦哈哈的模样,果然惹来小夫郎一阵心疼,又讨了两个吻。
戌时,林翮脱了鞋子上床,起身跨过阳岑,爬到了里面去。
“小河,跟你说件事。”阳岑望着头顶的蚊帐,忧心忡忡道。
林翮还没察觉到,像往常一样熟练地钻进男人的臂弯,扬着小脸问:“什么事啊,相公?”
阳岑的嘴巴动了动,却犹如瞬间失声了一般,他没能说得出口。
“怎么了相公?”林翮摇着他的肩膀追问。
过了许久,阳岑这才哽咽着道:“小河,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我的腿好不了,或者说以后走路都需要依靠拐杖,你有没有想过该怎么办?”
林翮皱着眉,有些不满,嘟囔着:“什么怎么办?”
“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你自己考虑,如果我真的变成那样了,到那时候你该怎么办?”
“不会的相公,你很快就好起来了。”
“我们这不是说假如吗,要是发生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办呢?”
“那我就去找人帮你做辆轮椅呗,然后推着你到处走,累了我还能坐你怀里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