貍力大笑:“要是巴蛇还活着,知道九尾狐把他的宝贝监狱开成酒吧,非得把他剥皮不成。”
旋龟:“巴蛇?‘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巴蛇,就是前任典狱长?”
“是啊。我告诉你啊,那条蛇他心肠歹毒,手段狠辣,还好死了,不然我们到现在都得住在深山里。”
“这么可怕?”
“是啊。”
“难怪要在他忌日开趴。”
一直在默默摇酒的陈青获也被逗笑:“怕他寂寞啊。”
右手一推,玻璃盏划过一道利落的直线,停在旋龟面前:“喝了这杯酒,忘了那个仔。请。”
旋龟:“谢谢获老板!”
陈青获轻佻勾唇:“失陪。”
貍力在身后喊:“又去猎艳啊?!”
陈青获一笑而过,抽纸擦去手上水汽,走进酒池。身边不断有男男女女推搡而过,也有人挽住他手臂,在耳边吹气:“获老板你对我用那招了吗?不许哦。”而他的视线在彩灯下逐渐阑珊,不知不觉已无法聚焦。
旋龟饮了一口忘仔奶酒,啧啧称奇:“获老板,好手艺!是好妖怪。”
貍力拍桌朗笑:“呵呵。我告诉你,九尾狐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他那双狐貍眼睛你千万别对视,有百分百让你入迷的招数,一千年前巴蛇就是这样中了招被骗身骗心骗事业,自己也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旋龟刚想说话,却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哐——!!”
地动山摇,吧台震颤,循声回头一看,囹圄大门竟被整个从外破开。
酒池里跃动的人群戛然而止,只剩那动次打次的音乐还在继续:“出卖我的爱,背着我离开”陈青获脑壳一疼,每次都想问囹圄看门狗兼dj,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汪亦白你到底什么口味。
再看门口,竟有一群黑衣男子鱼贯而入,明明大晚上,各个还带着深不可测的墨镜。
妖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是干什么?”
“拍戏?”
“谁知道?”
虽然带着墨镜,可依旧能看出为首那男人气场尤其阴森,浑身散发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威严,只一看就是心肠歹毒,手段狠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