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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