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倒是一如既往的狂放,从后门回到座位一系列行云流水。
张云岫正盯着窗外蓝天发呆,就感觉一道目光有如实质打在他身上。
一转头,黄思源盯着他,笑得一脸邪性。
张云岫:“……”
朋友,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害怕啊。
黄思源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回忆什么东西,终于开口:“上个月晚上,谢了。”
语气僵硬,毫无感情。
张云岫笑笑:“不谢。”
两人都心照不宣揭过了那个狼狈的夜。
“你叫什么。”
“张云岫。”
“秀?秀儿。”
“……山字旁,右边儿由。”
“好好好。”
“你呢?”
“什么?”
“你叫什么。”
“黄——黄思源。”黄思源拖长了调子,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懒懒答着。
思源。
饮水思源,名儿还挺好听。
“行。”张云岫略一点头,转回身写题去了。
“诶,你就‘行’一字儿啊,没点儿别的表达方式吗?”
别的表达方式?
张云岫一愣,刚理顺的思路又被打断,于是潦草点头:“好听。”
黄思源:“……”
到底是很敷衍。
黄思源属于上课下课都闲不住的主,爱说话。如今班级大调动,周围的旧人被拆了个七七八八,基本都去了另一个班,就算有能说上话的,也都因座位调动去了遥远的三列开外,终于捞了个认识上的,内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只是……这位好像不愿意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