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辞的掌心开始出汗,湿漉漉的触感让他不禁蜷缩了下手指,他错开身位,擦擦手把人拉进来。“我、我要先唱歌还是先表白?”话落,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傻逼”,这个问题简直有病。祁清抬头,用眼睛一寸一寸描摹这片绚烂缥缈的星空,在这一刻,每一朵玫瑰,都是宇宙的低语,是时间的长河中,短暂而灿烂的瞬间。他抱起钢琴上放着的星云玫瑰花束,唇角的弧度渐深,“想听新歌。”江屿辞像是被摁下启动键,大脑开始运转,他端坐于钢琴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星河里唯一的玫瑰,“你要不要坐我旁边?”祁清垂眸,抿唇道:“会影响到你吗?”江屿辞果断摇头:“不会。”祁清“嗯”了声,落座前顺手合上了练习室的门。指尖轻轻触碰到琴键,深情好听的旋律在空气中流淌开来。「初雪在耳边低语,世界只剩我和你眼神交汇,心跳加速难以言喻不需要言语,感觉已如此清晰爱,在这一刻悄悄开始累积……」尾音飘落,只剩余音缭绕。音没破调很准,中途没有出现意外,是一场完美的演出。江屿辞偏过头,眼睛里盈满了星河,在细微闪动的光影中,祁清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好听吗?”小狐狸紧张兮兮又满怀期待地问。心湖中央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越来越大,祁清微微分开嘴唇,“好听。”默了两秒,他掀起眼帘,和那道炽热的目光不期而遇,“你再唱一遍。”江屿辞重新将指腹搭在琴键上,心头一片滚烫,几乎是下意识想纠正,让他说宝宝再唱一遍。“你想听多少遍都可以。”“宝宝,你再唱一遍。”两人同一时间出声,在顶级浪漫的小世界里,不是情话的情话如同藤蔓一般,自下而上缠绕至心间,麻痹心脏。动听的旋律穿透耳膜,祁清蓦地想起在演唱会现场,在那个人声鼎沸的空间里,有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在肆意蔓延。是骄傲,更是占有。歌词是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的邂逅。好听的歌他很喜欢,真诚的小狐狸他也很喜欢。在这个瞬间,权衡利弊的行为准则在他心里没占到多少分量。直至余音消散在空气中,江屿辞才转过身来,贴着身边的人问:“你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他的脸在漫天星河中忽明忽暗,带着说不清的蛊惑。祁清愣了一瞬,思绪渐渐收敛,他侧身正对着小狐狸,想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应:“猜不到。”江屿辞压着玫瑰凑近,和他接吻,唇舌交缠间,低低呢喃:“取均分,不约分。”“什么?”祁清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边思考一边在乎着怀里的玫瑰,“花会坏唔——”“这里的玫瑰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江屿辞怕枝干硌到他,意乱情迷间把玫瑰抽走,嘴里不断重复着那句:“清清喜不喜欢我?”祁清思绪混乱不堪,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很烫,呼吸也变得难以控制。他无意识仰起头,用轻哑的声调反问:“这个问题你不清楚答案吗?”参考答案明明在他手里。江屿辞亲了亲他性感漂亮的喉结,又咬了咬他精致的锁骨线条,“想听你亲口说,怕参考答案有误。”祁清当真一点脾气都没有,揽着他的腰告诉他标准答案:“喜欢。”欲望过于强烈之时,江屿辞克制着晃了一下脑袋,将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打回去回炉重造。“歌名是你的网名取平均。”他慢慢将祁清的衬衫纽扣扣好,在他脸上一下又一下轻啄,“叫二分之q加q。”祁清由着他胡作非为,闻言眉色轻颦,“你……你怎么和她们解释歌名的含义?”江屿辞动作一顿,“和谁解释?”祁清偏头,在他的侧颈上咬了一口,声音不太清晰,“新歌发行的时候。”江屿辞揉揉他的后脑勺,认真说:“这是给你写的歌,它只属于你。”言外之意,不给别人听。祁清一时怔住,嘴上的力道松了下来,而后不由自主地探出舌尖在浅浅的牙痕周围舔了一圈。神经末梢在疯狂叫嚣,江屿辞的心跳砰砰乱跳,他眼神无辜,语气更无辜,“哥哥,硬了。”沉默了两秒,他小声问:“怎么办?”祁清直起身,看向他时眸子里泛着细碎的光,“你想要我怎么办?”江屿辞牵起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帮帮我。”祁清低垂着眼睑,轻不可闻地“嗯”了声。江屿辞把手撑在身后,眼睫止不住地颤动,只要想到清清哥哥在用那只和他脸一样顶配的手,帮他做那种事,就激动得要命。明显感受到变化的祁清避开视线,“……”江屿辞厚着脸皮提要求:“能不能……”祁清不想说话。,!尝试理解并照做。过了好久,在他隐约感到手酸的时候……终于。扫过手心明显的痕迹,江屿辞握住祁清的手腕带他去浴室洗手,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洗了三遍才松开。他低头在美人哥哥手心落下一吻,眨眨眼道:“干净的。”祁清的目光在手上停留了片刻,心底仿佛被毛茸茸挠过,痒痒的,他缓慢出声,像解释一般,“没嫌弃你。”他确实是有点洁癖在身上,但在小狐狸面前,好像形同虚设?江屿辞顺手带上浴室门,把他框在洗漱台边,走心问道:“你会介意和我做这些事吗?”“我弯是我的问题。”停顿了两秒,他扣着祁清的腰稍稍一揽,“但你是被我,死缠烂打掰弯的,你会不会不:()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