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我也想为君上分忧解难啊。”见嬴政踱步离开,驻月又跟了上去。“我瞧您为赵国一事烦忧数日,今日又添此难题,想着您殚精竭力,恐您身子受累,才大胆进言的。”“孤知道你是好心,可,其余事孤皆由你,此事不可,此事……不是件小事。”“难道君上觉得我不行吗?”见她死缠烂打呢,嬴政依旧绷着脸绕去了园子里。“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此事有危险,孤不能不顾你的安全,即便孤多么想要天下,也不能将心爱之人的生命置于危险之中啊!”此话一出,驻月忽一笑,有几分含蓄,她虽知此事并非易事,也知当下时代离了嬴政的保护是危机重重,可见他烦忧,自然想为他解忧。“既然君上怜惜我,我自然也将君上放在心头最重要的位置,此番去赵国,又岂会让自己陷于危机,无法回来见您呢?”见嬴政未反驳,驻月又立马说道“我是为您解忧去的,又不是去送死的,遇到了难事危险之事自然知晓要躲要逃啊,哪里会傻傻的就叫人害了!”她拉着嬴政的手臂又言“虽然在秦宫与君上朝夕相处的日子很好,但我也是真心想为您分忧的,您寻常就护我爱我,我自然也想回报您这份感情,您就当是我为了讨好您才斗胆自荐的,如何?给我个表现得机会,叫您刮目相看,怎样?”见她娇滴滴地缠着自己的手臂不放,嘴里说着两国生死之事,却笑得甜蜜。寻常日子不见她讨好卖乖,这会儿倒是学会“献媚”了。嬴政叹了口气,转身将她抱在怀中,语气不再那么抗拒“你想讨好孤,有其他各种办法可用,为什么要接下这难做又危险的事儿呢?你一女子,怎能去做这些呢?孤实在不想,况且……你若是去赵国,定要去许久,也非一趟便能解决,孤实在,不想叫你离开秦宫,离开孤的视线。”“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您只需派我一小队兵马便可,我会不负您的期待的。”嬴政将驻月揉入怀中,叹道“你真的那么想去吗?其中危险你真的知道吗?”“恩……”驻月点点头,一时嘴快差点说了自己同老爹一块儿夜里盗墓之事,这话都到嘴边了,立马绕了回来“我在伏国也不是坐享安乐的公主,与爹爹一块儿骑马狩猎,还与哥哥们一块儿随军出征过,这件事的危险我自然知道,您就放心吧,让我为您分担一点点忧愁吧,不要叫我只做个金屋中的娇人。”嬴政沉默许久,他抚着驻月的后背,心中不断挣扎着此事到底要不要点头,可眼前的姑娘与后宫中其他女人不一样,肆意洒脱,不求回报却又愿分担自己的忧愁,实在令人难懂!她这般热情,自己还真有些不忍心拒绝了。“孤派李信陪你一块儿去,李信还未带兵入过赵国,认识他的人不多,再派个五十人精兵随你一块儿前往,你就假扮成商客,入赵国做买卖去。”见嬴政答应,驻月连连点头。“不过……”嬴政又严肃着提醒道“不可强出头,不可与郭开起争执,他想与秦合作便合作,不肯便作罢,孤不需要勉强。一路上你要注意安全!”他沉思片刻,又补充道“你一个女儿家出门不便,一路随行都是男人也不可,就叫吕瑶随你一块儿去,伺候你的日常吧,如何?”“好!”驻月眨着那双大眼睛望着嬴政,笑得高兴“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绝不会叫自己掉一根头发的!”“哎……”嬴政深深叹了口气,又将驻月搂入怀中“你这般热忱,孤实在不想叫你这片赤诚之心枉费,也不知答应此事是对是错,总之,你一定要早些回来。”“恩……”驻月倚在嬴政怀中回应着“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的,这一路上,我会时时刻刻记着君上的牵挂的,不叫您担忧,也不叫自己落险。”见他虽是答应了,可似乎不舍极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实在惹人心疼。“君上……”她唤着,示意嬴政弯腰凑近些。“怎么了?”见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嬴政笑着将耳朵凑近。“君上,晚上要不要来春遥殿歇息?”略带清冽的甜蜜声音,挠的嬴政耳朵痒痒的,见她可爱又活色生香的模样,嬴政摇头直叹“孤从未认输过,唯有败在你手中了。”吕瑶一听要去赵国,更懵了“好端端的去赵国做什么?你和君上游山玩水要去赵国?这游到赵国岂不是要送命了?”“不是游山玩水,我是有任务在身,君上叫你陪我一块儿去。”虽离出发还有几日,可驻月已经开始收拾行囊。见吕瑶呆呆地坐在桌前一脸茫然“怎么了?你不想陪我去吗?”“不是……我,我听不懂你这一天天的事儿,你……去赵国做什么?”见她犯懵,驻月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又急着去关了门窗,瞧四下无人了,才敢压着嗓子说道“我是替君上去赵国收买他国相国郭开的,君上欲从内部瓦解赵国,让那郭开成为咱们秦国可用之人,所以……此次出行并不轻松呢!”吕瑶皱眉,更不懂了“这国家之事,不是有男人应付,怎么临到你一女子了。”“男子女子不都一样,君上有难,我怎能不为他解忧呢。”这会儿驻月坐在桌案边也开始茫然“白天我那番豪言壮语似乎说的太过了,这情绪一上来就敢夸海口了,这会儿细想,还是真有难度,况且……我对那位历史上的名将李牧还颇为崇拜,这会儿,我怎么成了害死李牧的罪魁祸首了?!”驻月自言自语,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可我:()秦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