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必收下他们的礼,收下便与他结了一个因果,陛下要如何了结?”锦秋成手指一弹,一道剑意就气势汹汹地飞了出去。
于彼怀疑这道剑意是奔着那两个刚刚离开的人去的,幼稚鬼!还要背后偷偷摸摸的报复别人!
“说实话,朕倒是挺想去宗门里看看的,所以有这一个因果也没什么。国师这是要替朕把这段因果给了结了?”于彼问道。
“总比留着夜长梦多的好。”她答得理直气壮,“微臣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教训?就刚刚那道剑意,他们不在床上歇个几天,怕是好不过来,这教训有些大。
“国师为何对他们有如此大的怨气?”
于彼被万济玉驾着祥云带上天后,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努力稳住身体,脸色看着比刚才还要苍白了一些。走神之间,她没有察觉到,在万济玉刚说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她伸过来。
万济玉一下就察觉到有人靠近,心生警惕之后,却又马上察觉到来人的气息,他不自觉的放下戒备,收回四处观察的神识,沉默地站在于彼身边。
那双惨白的手,就这样当着万济玉的面,轻轻搭在于彼肩头。万济玉往后退了一步,把空间留给面前的那两个人。
一朵洁白的祥云上,锦秋成像是在看着于彼,又好像没有,她伸手将于彼捞到自己身边,摸进披风里,握着于彼的手给于彼一个支撑。
她们像是藏在披风里牵手。
过了一会儿,锦秋成低着声音问道:“陛下可还有何不适?”
于彼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无事,只是有些不太习惯罢了,缓缓就好。”
锦秋成又问道,像是没话找话一般:“陛下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的?”
于彼想了想,“噢,朕本来在骑着马呢”她顿了顿,手心开始冒汗,“忽然感觉境界松动,朕就马上回了大帐,施法瞬移出来的。”
她说完有些奇怪,“不是都说大康国境内遍地平原丘陵,此处为何会有一座如此高大的山?”
“或许只是一个例外,这世间总会出现一些例外的。”锦秋成淡淡道,目视前方,声音略微迟钝地问了一句:“微臣送陛下的战马,陛下可还喜欢?”
于彼一愣,眼波流转,露出笑容,“秋成说的是秋野?朕很喜欢,多谢国师了。”
“陛下喜欢就好。”
她没有解释这马的来历,也没有炫耀一般地说这马为何叫秋野,她眼睛里只是染上了一些笑意,冰层化开露出里面裸露着的土地,正生机勃勃地往外冒着绿芽。
“微臣记得这是陛下初次在天上飞行,不用担心,第一次总是有些不适应的,再试过几次之后,陛下就1不会害怕了。”锦秋成微微捏紧手里的手指,安慰道。
“朕没有害怕,朕只是”于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抬头望去,只见周围祥云缭绕,瑞气千条,一片神秘而壮丽的景象,“朕只是震惊于眼前的绚丽景色。”
“你看这云,方才还不是这个样子呢。”于彼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处,她的白在云层里飞扬,与白得透亮的云融为一体,像是随时都会变成云彩精灵飞走。
锦秋成看着她笑,指节一点,祥云停了下来,她回身向着身后那两个修仙门派的人行了一礼,眼眸里顿时就没了在于彼面前的暖意,声音比冰还冷。
“劳烦二位送陛下回营,我脚下便是大宁军营,路途已到终点,二位请回吧。”
于彼抱着手没说话,目光在锦秋成身上来来回回地看了看。
“仙师,宗门祖地距此地不过二十里,仙师要是有空闲,还请过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万济玉说道,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刚要递过去便觉得不合适地收回手,一会儿又从怀里拿出一把闪着金光的长剑,刚拿出来就想起于彼本来就有一把剑,再送便是多余,顿了顿,他又收回手。
“老朽惭愧,想送个礼都拿不出手。”
“这就见外了,你我之间还送什么礼。”于彼笑着指了指他藏在身后的剑,“不过那个金光闪闪的,朕喜欢。”
万济玉二话不说,把剑塞进于彼怀里,立马就带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于尘明往后退开,两人一瞬间消失在于彼面前,只有于尘明的声音在于彼头顶回响,“此战,仙师必定凯旋!”
“陛下何必收下他们的礼,收下便与他结了一个因果,陛下要如何了结?”锦秋成手指一弹,一道剑意就气势汹汹地飞了出去。
于彼怀疑这道剑意是奔着那两个刚刚离开的人去的,幼稚鬼!还要背后偷偷摸摸的报复别人!
“说实话,朕倒是挺想去宗门里看看的,所以有这一个因果也没什么。国师这是要替朕把这段因果给了结了?”于彼问道。
“总比留着夜长梦多的好。”她答得理直气壮,“微臣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教训?就刚刚那道剑意,他们不在床上歇个几天,怕是好不过来,这教训有些大。
“国师为何对他们有如此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