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为沈夫人把脉,眉头随之一皱,面露忧色。“宋公子,夫人她还有无挽救的可能?”邹元清焦急地询问。宋宇深深叹了口气,语气冷淡地回应:“沈夫人,已然过世。”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邹元清当场愣住,眼神空洞,难以置信。双腿一颤,随即无力地跪倒在地。“老爷!”老仆人惊恐万状,一时间呆若木鸡。幸亏宋宇反应敏捷,一把搀住了摇摇欲坠的邹元清。宋宇眉头紧蹙,急忙从袖中取出一颗药丸,小心翼翼地送入邹元清口中,轻声细语,“赶紧服下。”邹元清依言吞下后,不禁惊讶地问,“这是什么药?”赵钱孙李四人冷眼相对,充满敌意地质问道,“小子,你给邹老爷吃的是什么东西?”“不知药性就敢给邹老爷服用,若邹老爷有什么不测,就算斩你首级十次,也难偿其罪!”“正是!这厮不过是个骗子,快把他赶出去!”钱大夫肥头大耳,颐指气使地喝令道。旁边的老妈子面色苍白,惊魂未定,先前的异样景象让她尚未平复,此刻又听闻宋宇企图对邹元清不利,神智未清之下,便听从钱大夫的建议,急忙奔出门外召唤家丁。“小辈,你竟敢图谋邹老爷的性命,这回你可是自寻死路。”李大夫语气森冷地斥责。霎时,众人的情绪高涨,纷纷怒指宋宇,目光如刀,而门外也迅速聚集了几名手持铁器的家丁。“住手!你们这是何意?”邹元清勃然大怒,此刻他的脸色已较之前好转许多。服下宋宇的药丸后,邹元清顿感浑身轻松,他轻声说道:“服用了公子赐予的丹药,我感到浑身舒畅,体力也有所恢复。”“你们怎敢如此无礼对待公子,还不速速退下!”邹元清冷声叱喝。众下人听后,无不心中一惊,连忙退去。此刻,赵钱孙李四人硬是气炸了肺,他们好不容易觅得良机,本想挫一挫宋宇的锋芒,岂料反而自身成了笑柄。“哼,这个江湖术士不过是在故弄玄虚,谁知道他给邹老爷的丹药是否藏有毒物……”赵德林语气冷硬地反驳。啪!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内回荡。邹元清也顾不得颜面,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赵德林的脸上。“赵大夫,望你自重!你们办不到的事,并不意味着别人也办不到。”邹元清语气仿佛一扫之前的温和,冷冽地斥责。自从服用了宋宇赠予的丹药,他的思维似乎变得格外清晰。随即他一挥手,沉声吩咐:“来人!将赵钱孙李四位大夫看管起来,他们与这位神医公子的赌约尚未了结,怎能就此放行。”赵钱孙李四人霎时惊愕无言,尤其是赵德林,被那一巴掌扇得当场愣神。他们尚未回过神来,一群家丁已将四人团团围住。“小子,你……你究竟给邹老爷下了何种迷药!”赵德林面色迷惑,厉声质问道。卜子怀早已怒火中烧,立刻冷冽反驳,“无论宋兄给邹老爷服了何物,至少宋兄确确实实让邹老爷的身体得到了改善。”“反观你们这伙庸医,非但束手无策,救死扶伤,反而只会索要钱财。真是医道败坏,不堪其用。”赵钱孙李四人被卜子怀斥责得如同败军之将,满腹委屈却无可奈何。他们只得忍气吞声,阴沉着脸说,“哼!若你宋兄真有能耐,便先治愈沈夫人吧!”“别忘了,若是宋兄无法治愈沈夫人,你将人头不保。”赵德林冷笑着回应,满脸讥讽之色。“没错,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沈夫人已经气绝身亡!”钱大夫摇晃着他那肥大的头颅,狞笑道,“这场赌局,你输定了!”“我们就等着瞧,你如何能让死者复活!哈哈哈……”四人放声狂笑。卜子怀双目圆睁,怒火中烧,拳头紧握,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愤恨地说:“你们……你们的手段实在是卑劣!”孙大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卑劣?那是他自作自受。别拖延时间了,快动手吧!难道你真的做不到吗?”邹元清眉头紧锁,脸上交织着焦虑与期待,目光热切地落在宋宇身上,毕竟他刚刚见证了宋宇的非凡能力,此刻对宋宇充满了信任。宋宇却依旧保持着冷静,轻描淡写地说:“唉,这肚子真是饿得不行。”赵德林等人闻言,目光如刀,愤怒地盯着他,“没看病就想着白吃白喝?天下哪有这种便宜事!”邹元清急忙对老李吩咐:“快,让人去厨房准备一顿最丰盛的饭菜来!”“邹老爷,此人不过是个骗子,是个神棍!”赵德林四人脸色沉重,急切地叫道。紧接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赵德林的脸上响起。显而易见,邹元清对这四人的忍耐已至极限,为了恳求他们拯救自己的女儿,不得不屈尊俯就。然而,当他目睹了宋宇的能耐,且这四人始终向他宣称,他的妻子已然离世,这换成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在斥责赵德林一顿后,邹元清又是极为恭敬地转向宋宇,微微皱眉,轻声细语道,“宋公子,眼见饭菜尚需时日,不如您先查看一下夫人的状况,如何?”目睹邹元清那哀求的目光,宋宇实在不便多言,只得轻轻叹息,颔首之后,便步至沈夫人身边。“嗯,尚有挽救余地!”宋宇双眉微蹙,低声呢喃。“年轻人,切勿太过自负。须知沈夫人早已撒手人寰……”赵德林话语未落,只见邹元清眸光一凝,怒目圆睁向他。赵德林惊慌失措,急忙以手掩口,他实在不想再承受一记耳光。宋宇却对赵德林的话置若罔闻,因为在高位的智者,从不会去理会脚下微末生物的咆哮与敌意。于是,宋宇迅速施展针灸……其实,沈夫人不过是心血上涌,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离魂状态,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离世。转瞬间,宋宇在沈夫人身上连刺数针。随着最后一针刺入,沈夫人突然间呼吸急促,猛地清醒了过来。“这……怎么可能?”:()我一个御医,女帝跪求我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