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急架相迎,两人战了数十个回合,小太监暗暗称奇:这女将的功夫果然出众,只是稍欠些力气,不然他潘又安也不一定就是对手。小太监主要是防她拿人的绳索,人一分心,精力就不够,所以耽误工夫自然长了一些。
阮氏梅也暗自称奇,眼前这位白面书生般的小将,枪法神奇,不是名门之后也必受过高人点拨。阮氏梅知道如再这样打下去必是自己吃亏无疑,遂无心恋战,便使个破绽,回马就走。
小太监不允,紧紧追来,只见女将把手一挥,小太监眼前白光一闪,躲避不及,急忙缩回身子。说时迟,那时快,白光落下,小太监连人带枪已被套在一起。
阮氏梅见网住大蠹,心中高兴,依样画葫芦,当初捉达陵文的招术一样,仍旧把绳子的一头拴在后马鞍桥上,打马便走,想把小太监拖下马来。
小太监缩成一团,自己的马匹跟着别人的马匹,进退全不由己。身上又被绳索绑定,纵有天大的力气也再使不出来。绳索勒得太紧,小太监的右手不由往下一伸,手触到靴子,他突然想起皇帝哥哥御赐他的那把宝刀。小太监轻轻抽出匕首,往上一划,绳索开了几股,再一划又开了几股。
阮氏梅只顾打马拖人,未往后顾,没料到小太监早已脱出桎梏。小太监枪交左手,双腿一夹马镫,老马会意,几步赶上。小太监轻抒猿臂,拦腰把阮氏梅搂定,轻轻再一提,阮氏梅便离了马鞍。
福王人马见主将被捉,顿时成了一群无头苍蝇,纷纷乱了章法。小太监将手一挥,两千精兵压上,只杀得王爷兵屁滚尿流,大败溃输。
小太监坐于中军大帐之中,命将阮氏梅押了进来。小太监笑问:
“今日被捉,降还是不降?”
阮氏梅双手被缚,头却高高扬着,怒道:
“是真男便降,是假男绝不相从!”
小太监大喜,命小兵退下,亲解女将之缚,双手将娇驱抱起,扔于行军大床之上,就要解衣宽带。
氏梅不解,惊问:“将军待要怎地?”
小太监仍旧是那副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口气,笑道:
“让你认认公母呀!”
阮氏梅此时不从也不由她,况且她也心仪此人,只得半推半就,忍他狂蜂吮花、饿狼取食。也是自己咎由自取,说人家不男不女,眼见这回是真的来了(以下删去三百二十八字)(删去的补上,以后不再删——作者)。
氏梅姑娘战场上虽是勇猛,床第上却是不堪一击的。加之她生在南越小国,她们那里的人种大都不是很高大,她自己的身材亦是小巧玲珑,瘦瘦弱弱,身下那样物事尚是处女,窄小严密,并不宽阔深奥。
小太监仗着自己得天独厚的天然宝器,强大又威猛,加之长期操练,功夫老到,长驱直入尚未过半之时,阮氏梅已经是粉脸变色,泪水涟涟,娇喘不止,苦苦哀求道:“将军,奴家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何必还如此用强?又不是只此一回,以后的日子还久,这是何苦呢?”
小太监恍然猛醒,急急刹车,不敢再恣意深入,动作也不似方才那样急切。小太监信马由缰,缠缠绵绵,在阮氏梅的玉体中充分享受着做男人的乐趣。阮氏梅已是成熟女子,经不住小太监的勾引,不一会儿身下便溢出许多混浊的液体。
小太监有了这些润滑济的帮助,更觉酣畅淋漓,舒服异常。突然小太监猛觉一阵莫名的兴奋,忙把舌尖尽全力深入阮氏梅的秀口,紧紧搂定女孩的玉体,下身陡然开闸放水,一泻如注。
小太监起来,阮氏梅也穿戴整齐,俩人相视一笑,阮氏梅含羞道:
“将军好身手,竟把奴家掳来做成了你的老婆?之前我还以为你是太监呢!”
小太监还是那样口气,永远没有正经样,笑说:“太监倒是不假,只不过背了个名声罢了。如若当初净身时把我的那话儿割除干净,也有你我的今日”
“这都是天意,人不可违的。”
“球,我才不信天信地的,我只信我自己。你躺到地上装狗熊,老天爷能帮得了你?”
阮氏梅偷偷瞥了丈夫一眼,笑嗔道:“说话那么粗俗,还是领兵的主帅呢?”
小太监命人进帐,吩咐下去,立马摆一桌酒宴,为夫人洗尘压惊。
不一时酒席备好,俩人推杯换盏,喜笑言欢。
阮氏梅道:“明日我一并把福王那厮给你用绳索绑来,也好送郎君一个见面小礼。”
小太监说:“不劳夫人动手,我想福王气数已尽,不被众将赶尽杀绝,也不会剩下几个人手。明日夫人和我一道出马,看众反王的好戏吧!”
“郎君武功盖世,而且料事如神,真天人也!”阮氏梅不禁发自内心的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