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爽得忍不住用指甲去挠他的后背,残存的理智让她催促着柏奕初,心里却想着让他操得慢些深些。
“被发现的话,就会有两个人一起操你了。”柏奕初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们关系这么亲密,盛朗碰过你吗,给你舔过吗?”
“你有病吧。”
燕葳咬着唇,声音在操弄中变了调。毫无攻击性,像是小猫挠痒。
“怎么突然夹紧,是在期待吗?两个人的话,一个操逼,一个给你舔胸。或者一个操前面,一个操后面。同时进入,你会不会爽到尿啊?”
抱着的姿势使得性器每次都被顶到深处,穴里敏感的地方被龟头重重碾压。低哑的声音在耳边描述着,燕葳忍不住去想那副场景,刺激的快感汇成浪花一层层拍上灵魂。小腹不自主地痉挛,咬得柏奕初忍不住喘息了声。
“燕葳,把你操尿好不好?”
“全部都喷给我…尿在我身上…用逼把我夹射。”
柏奕初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身下操弄的动作毫不留情,硬生生把燕葳送上高潮。湿滑的爱液伴随抽插的动作往外涌,交合处泥泞不堪。
“手腕是谁咬的?”
燕葳正处在高潮了,完全听不见柏奕初的问题,只一个劲害怕道:“没力气了,要掉下来了……”
“抱着呢,不会掉的。”柏奕初把她往上托,性器一下下嵌入逼里,问道:“是谁咬的?”
燕葳紧紧搂着柏奕初的脖颈,呻吟都被顶得变了调,含糊着念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放弃追问。
“除了我,你还有别人对吗?”
柏奕初把人压在墙上狠狠顶进去,力道重的似乎要撞开宫口。
燕葳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柏奕初偏过头,咬在她腕间那个牙印旁。更用力,更深,两个牙印排在一起莫名透着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后背微凉,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盛朗握着吊带,想到燕葳穿上后胸前的起伏,压着声喘了下。额前冒出层薄汗,身下酥酥麻麻,顶端淌出精液后又渐渐疲软下来。
这么久没回去燕葳会起疑吗,她如果知道自己拿着她的衣服自慰会生气吗?盛朗靠在衣柜上晕乎乎想着,骂了自己好几句变态后,撑起身打算冲个冷水澡再过去。
而这边的燕葳已无瑕顾及迟迟没过来的盛朗。
思绪昏昏沉沉,航行在欲海里。高潮的刺激让她获得了一闪念的清醒,燕葳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未来或许会超出自己的预想,因为她觉得柏奕初描述的场景十分有趣。
燕葳原先觉得做爱也就那样,但如果是不同的人,或者是不同的两个人,也许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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