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同知正一脸谄媚地看向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披着披风,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却异常锐利,只看得宋同知两腿发颤。
“当初让你解决陆之亭你是如何做的?”
“叔父,不是我不愿意处理掉陆之亭,实在是陆之亭太过于谨慎,来到锦州半年,未曾与其他人亲近过,吃穿用度样样都会经过他那贴身侍卫的手,我一直想要想办法来除掉他。”
那人转过头来,直直看向宋同知。
宋同知扑通一声跪下了。
“那沈不言呢?”
“叔父,您也是在京城,难道不知道沈不言是刑部尚书吗?还在边关带过兵,想要杀了他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个杯子甩到了宋同知的脸上。
“什么都不会?你是个废物吗?你能坐在这里,是我让你坐在这个位置,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宋同知赶紧抹了把脸上被浸湿的茶水,不停地磕着头。
“叔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能将那个陆之亭和沈不言解决掉的。”
那人嗤笑一声,“废物。”
说着将手里地卷轴扔了过去。
宋同知打开卷轴吃惊无比,“这不是谢、谢——”
“谢你个头,这是沈不言之前的妻子,半年前就到锦州的,你都没有发现。”
宋同知砰砰磕头,额头上不停渗出来血珠。
很是骇人。
“你想办法将她解决掉。”
“上次薛行看见自己的生意被这个女的抢了就想要解决他,但是被沈不言的人抓了。”
说完这话,宋同知感觉身边的气压都低了几分,但他不得不说。
“而且、死士被抓了一个活口。”
宋同知说着,手不断颤抖着,突然狭长的眼睛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不会说,是你派出去的死士吧。”
“差、差不多,薛行毕竟是个老板。”
“那跟当初杀了顾佐的死士是同一批吗?”
宋同知的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是!不是!”
宋同知被一脚踹翻在地,“尽快解决掉,沈不言应当快要回京城了,那个时候就没有机会了。”
谢昭宁虽然喝酒不少,但她不容易醉,喝醉后其实也不愿意说话。
“姨娘,刚刚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思薇,思薇今日喝过药之后症状发生了变化,开始咳嗽了。”
“那我明日将吴太医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