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听不懂他暗含危险的语调,只觉臀腿处传来布料的扯动。
微痒的触感让她发笑着闪躲,可下一秒,嘴角的弧度骤然定格。
她被惊到浑身一颤,一双杏眼蓦然瞪圆。
发觉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陆放撤开覆上的掌,微眯双眸勾起半边唇角:“之前怎么没发现,我们枝枝这么急色?”
丢下这句话,他拇指扣进她腿环和软肉的缝隙,埋首。
蛋糕褶的裙摆堆迭在腰间,许枝脚趾难耐地?抻直又回勾。
“圆圆,圆、圆……”她几乎是情?不自禁发出求饶的低哼。
得不到回应,着急到带了哭腔:“陆放,陆放!”
被叫到名字的人?毫无怜悯,始终置若未闻。
感受到她更多诚实的回应,他舌尖隔靴搔痒般的搅动也?逐渐发狠。
她的言语系统随之崩溃。
指甲都?陷进禁锢她的手臂上,在他布满青筋的肌理间留下血色月牙印。
尖叫、低吟,在密闭的车厢无限放大?,那双纯白无辜的眼最终失神?,蓄满沦陷和堕落。
完全失控的前一秒,甚至抬着耻骨主动把自己往他方向?送。
感应到她陡然卸下的力气,陆放没有着急起身。
直到连续几道轻颤,他才松开对她的桎梏。
经历这样一个情?绪充沛起伏的夜,许枝显得格外脆弱。
她阖眸,眼角含泪,精疲力竭也?不忘低声控诉:“臭陆放,就知?道、欺负我……”
陆放无视自己平复许久。
看着那张已然要陷入沉睡的脸蛋之上细眉依旧紧拧,他伸出手将?她拢在臂弯,带着湿热啄了啄她的额角,无奈失笑:“今晚到底是谁欺负谁?”
“这么多年了,你这个小赖皮精,一点都?没变……”
话音飘散在空气里,除了诉说者,终究还是没谁听见。
车座凌乱狼狈,陆放将?自己和怀里的人?整理好,打开车门散去空气里的靡乱,才打横将?许枝抱向?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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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枝意识苏醒,已是日上三竿。
口干舌燥头疼欲裂,脖子周围还泛着细密刺痛的痒。
她艰难地?睁开眼,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印着logo的白色睡袍,周围的景象全然陌生。
房间只点了盏床头灯,天花板上瑰丽精致的图案却清晰可见,微微远眺便?能透过巨大?的l型落地?窗看见外面的江景和露台。
她这是,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