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则食欲不振,困乏席卷。早上金圯到的时候只有周扬扬在店里,她简单的培训了金圯后就急匆匆的跑去做美容了,中午吴樾来店里接替她,下午三点钟她又要来店里打卡。爷爷奶奶心疼坏了,她做好全副防晒武装出门时奶奶第五次开口挽留她。金圯则笑嘻嘻的关上了门。下午三点钟,烈日暴晒,吉他店门可罗雀。门口的阴影堪落在第一台阶上,头顶的风铃随着空调吹来的冷风发出微弱的窸窣声,吴樾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复古二手钟表以每秒发出一下的转动音扰动金圯的脑电波。站了两分钟就累了,金圯转身坐到了吴樾的太师藤椅上,看着门外的车流,在藤椅慢悠悠的晃动下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风铃清脆的响声和紧接着的窗帘滑轨声吵醒的。眼前只有一个背影的男生正在整理发旧的卡其色窗帘,在他回过头之前金圯鬼使神差的又闭上了眼睛。之后脚步声响起,一阵放置物品的声音后,他似乎拨了谁的电话,微弱的声音细碎的落在耳朵里,他轻轻“嗯”了两声后用气音说:“见到金圯了,她有在认真工作。”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没听清,他又跟了一句:“金圯在镇店。”金圯坐起身,已经认出了展川的嗓音。古老的藤椅发出吱呀乱叫的声音,展川蓦的回头,金圯站起身,先看了一眼那个古老的钟表。一刻钟,睡在老藤椅上有种睡了一个世纪的感觉……看完时钟他也对着手机说了再见,之后和金圯对视上,两人默契的笑出来。展川很有少年感,双眼皮自然平行,眼角清澈,眼睛又圆又有神,卧蚕也很饱满,那双眼现在含着笑。“川哥大驾光临。”金圯揶揄。展川笑她,说:“镇店之宝的工作还不错吧?”不同于刚才打电话刻意压低的气音,他的实音是冷调声线,明明是个温柔的人。“不算很坏。”金圯耸肩。展川开玩笑,“展老师教的好不好?我是第一次来学吉他。”说罢指了指放着休息椅上的黑色吉他包,金圯想起来刚刚躺在藤椅上的时候听到的放置物品的声音,应该就是这把吉他了。从门口走到前台处,金圯撑着下巴闭着眼说:“展老师很负责,教学经验丰富,也有很多奖项,是我们这里的金牌老师!”“可以啊,业务熟练。”“天赋吧。”“昨天吴哥还说你大概率不会来的,他以为你是那种叛逆少女。”“我就是叛逆少女咯。”“扬扬姐可:()红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