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稍微扯扯,双腿就劈叉了!
“行,哥哥的错,你别动。”
班斐将咖啡放到地毯,半跪过去。
先是把她那条高腰裙正了位,又拨好她两条腿,再唰的一声拉好侧边的链子,衬衫也被他解开,重新系正扣子,里边是一件淡薄荷色的少女文胸,他目不斜视系好最后一颗子弹,将边缘掖进橘裙里。那条香槟金色花穗飘带也绕过领子,打了个双酒窝王子结。
“脚,抬起来。”
他又拿过来中高筒奶油袜,托着她的脚跟,轻巧给套了进去,紧紧圈住韧劲的小腿肌肉。
都穿到这个份上了,还能离得开穿鞋?
班斐很自然勾起那一双猎鸭铆钉玛丽珍,解开银色搭扣,给她别了进去。
还顶了顶贝壳鞋头,问她紧不紧?
最后,他将这条焕然一新的小鲨鱼从浅滩拉了起来,椅背还搭了一条橙棕色细钻腰带。
得,送佛送到西,这个也别落下。
班斐低下脸,将腰带头穿了进去,绕过她小腰一圈,又回到肚脐眼儿,手指咔哒扣紧。等他理完这一切,那杯郁金香咖啡也滚进了小祖宗的肚子里,她喝完还很自觉,朝他臂肘里拱了拱,很是撒娇卖俏。
突然。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闷闷不乐。
“又怎么不高兴了?”
他都没发现自己调子变得轻软,“祖宗?冷了还是饿了?嗯?”
“哥哥手指那么灵活,什么都会。”稚澄小脸郁闷,“肯定给其他女孩儿穿过衣服了,我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说不定还是单手解胸扣的情场风云人物。
毕竟他真的很会。
唉。
难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你在意这个?有经验不是更好吗?”
他的声嗓充满了蛊惑性。
稚澄特老实,问啥答啥,“以前我不在意的,但好像有点不甘心了,想哥哥第一次,穿衣服的第一次,穿鞋的第一次,泡咖啡的第一次,通通都是我的。”
她手腕还缠着一丛丛香槟花穗,捧起哥哥的脸,抵住额头。
鼻尖像是顶了一枚热烘烘的小月亮,落入他的地平线里。
班斐映出她毵茸茸的睫毛,双眸似圣诞玻璃彩球。
晶莹,灿亮,连情欲都清澈见底。
爱意炽烈,奔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