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柏瞬间明了他想做什么,不敢不从啊!比谁都清楚他的性子,若今日之事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怕这些小姐出了宫,可就没安生日子了。他可是大理寺卿,手握实权,大理寺办案有时就连陛下都无法插手。想到这里,看向他怀中奄奄一息的人,叹了口气。“来人,将亭中小姐请入大殿休息片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是!”侍卫领命,立刻带人围了亭子,将所有人都请到了大殿。这下萧若若跑不了了,彩蝶终于放开了她,又不敢顶着红肿的脸去见夫人,只能守在殿外。太医已经等在侧殿,见人来了连忙上前诊治,但明显刚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是应陛下的要求,匆匆赶来,一连来了三个,也不知这位是何人,竟劳动陛下下令。最先诊治的便是资历最老,平日里只给陛下看诊的太医正。“这位姑娘……”他喘口粗气,抚了抚花白的胡子,皱了皱眉头。“这位姑娘本就体弱,如今的天气落水,只怕会感染风寒。现如今暂无大碍,只是太过虚弱,老臣开一副药方,服下后静养即可。”“多谢太医。”萧宸连忙谢过,上前握住张榆安的手,眼神悲痛。“姜茶。”昭芸将宫人端上来的姜茶递给他。三位太医见人无事,便行礼退下了,太医正临走时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萧宸。“萧宸,没事本王去前厅了。”夏知柏直接将被子裹在身上,手捧着姜茶一饮而尽。看他现在的样子,只怕前厅的贵女们要留给他了。“嗯。”萧宸沉沉应了一声。昭芸见状,担忧的看了张榆安一眼,也跟着他离开了。一时间,偏殿中只剩他们二人。他一手端着姜茶,稳稳扶起榻上眉头紧皱的人,舀了一勺喂入她口中。张榆安脑袋恢复了些许清明,半眯着眼将辛辣的姜茶一口口吞下。还剩最后一点时,微微偏过头撅眉。“喝不下了,想吐。”“好,不喝了。”萧宸垂眸看她,心疼不已,轻轻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轻拍她后背,试图缓解她的不适,声音低沉而温柔。“那就不喝了,你先好好歇着。”此时,前厅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贵女们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那声音像是秋夜寒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充满了惊恐和不安。她们的眼神慌乱地交织在一起,眼中闪烁着惊恐和不安的光芒,犹如黑暗中受惊的小鹿。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也不知这场突如其来的祸事会如何收场,那未知的恐惧如同黑暗中伸出的无数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们的心,让她们的灵魂都在颤抖。夏知柏裹着被子,那被子像是一个温暖的茧,将他包裹其中。他慢悠悠地晃到前厅,每一步都迈得从容不迫,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他的身影刚一出现,众贵女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下来。那安静如同死寂一般,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犀利如刀。“今日之事,本王定要查个明白。若有人知情不报,休怪本王无情。”夏知柏的声音在安静的前厅回荡,那声音如同洪钟大吕,震得人耳膜生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砸在贵女们的心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这空旷的前厅中久久不散,如同雷鸣在山谷中反复回响,让人心惊胆战。贵女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满是犹豫和害怕。谁也不敢先开口,仿佛先说话就会引火烧身。半晌,一位身着粉色衣裳的贵女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粉色的衣裳也跟着轻轻晃动,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绷紧的琴弦,随时可能断裂,那声音在寂静的前厅中显得格外突兀。“王爷,妾身……妾身只看到那位小姐突然落水,其他的……真的不知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却又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试图逃避可能降临的灾祸。夏知柏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窖里吹出的寒风,冰冷刺骨,让在场的贵女们心底发寒。“是吗?希望你们都如自己所说的这般无辜。”他的语气中满是怀疑,那眼神如同实质般在贵女们身上扫过,像是要找出说谎的蛛丝马迹,那目光像是两把锐利的钩子,想要把真相从她们的心中勾出来。而在侧殿,张榆安在萧宸的安抚下渐渐平静。她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眸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却又透着坚定的光芒。她看着眼前熟悉又担忧的面容,那是她无比信任的人,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亮光。她虚弱地开口,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落在萧宸的心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是萧若若……”萧宸眼神一凛,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同黑夜中的闪电划破夜空,犀利而又充满威严。他轻轻握住张榆安的手,那力量像是在给她传递勇气与力量,又像是在向她承诺,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你放心,本王定不会让你受此委屈。”说罢,他抬起头,眼神威严地唤来侍卫,那眼神中的威严如同王者之令。然后他在侍卫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那话语如同神秘的咒语,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侍卫神色严肃,领命而去,那身影迅速消失在视线中,如同离弦之箭。前厅的审问还在继续,夏知柏步步紧逼,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如同锐利的箭矢,一支支射向贵女们的心理防线。他的眼神如同猎鹰一般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贵女们的心理防线逐渐崩溃,那原本还强装镇定的面容开始出现裂痕,如同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缝。:()医术通古今,冷峻小将军奉我为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