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徐谨礼的手背,一直摇头,徐谨礼看她脸都被闷红,松了手,让她喘会儿气。
水苓喘了几下就朝他伸手要抱,呻吟求饶的样子可怜又娇媚,会让徐谨礼想做得更过火。
她似乎知道什么好用:“爸爸……唔……抱抱…那里……不行、不行……”
徐谨礼低头伏在她身上和她接吻,被水苓搂住脖颈,因为被顶弄得失控咬了他一口。
刺痛感和血腥味,咬破了他的嘴唇,倒是没什么要紧。
水苓舔他的唇瓣,去摸他的脸,被他顶得直晃,也看不清他的嘴唇被咬成了什么样。
徐谨礼和她磨了够久了,这会猛干一阵射意积攒,想要拔出来,被小家伙盘着腰不放,她含着不放夹他,去舔他的喉结:“爸爸、爸爸射给我。”
徐谨礼被她叫得有点躁,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偏执而有些恼火:“这么想给我生孩子?”
水苓埋在他颈间点点头:“要宝宝。”
他皱了眉,捏着她的脸颊低头看她好一会儿,垂首叹息:“宝宝,爸爸更爱你。”
拿开她盘着腰的腿,徐谨礼射在她的肚子上。
水苓知道又没成功,还被他操得好累,既生气又委屈,把被子往头上一裹装死直接不再理他。
徐谨礼给她把身体擦干净,看她生闷气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过去想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拿开,没想到小家伙力气还挺大,还得他用点劲才扯开。
一扯开被子就看见水苓眼眶发红。
这真是难办的事,她一哭徐谨礼就没招,不管什么脾气都消下去,把人抱进怀里边吻边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不哭了。”
水苓被他亲亲心就软了,抿着嘴很小声:“你没有时间陪我,又不愿意让宝宝陪我……”
徐谨礼顿了一下。
确实,自从他来了马来亚之后,就少有能好好休息的时间。有太多事要忙,到处辗转和应酬也没法带着水苓,这些又累又烦的事,徐谨礼不想她也掺和进来。
除了过年和每两个月她身体不太舒服那会儿他们会整日整夜在一起,其他时候他都没能好好陪陪她。
他太着急,差点忘了眼前人才最要紧,要不是打算和她好好过日子,他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开矿离开这。
新矿要成功稳定地输出和售卖,至少还得花两年。开矿不是说挖挖土就完事的,前期勘察、预估、和政府那边谈归属权、税收、保护费等等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花时间,直到能稳定运营,要花两叁年是正常周期。
他已经因为忙碌冷落水苓好几年,开矿后他只会更忙,外加承销、合作轮运的生意,可以说分身乏术。
外面不太平,马来亚被英国殖民,英国人权力太大,土酋又管不好人民,宗教问题、种族问题都很棘手。更别提这些飘洋过海的清国人还喜欢搞帮派内斗,斗得急眼了,可以说无法无天,提刀打起来都是常事。
这种环境,他又不放心带她出去,真碰上什么党派匪徒,她个女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能往哪躲。
可总不能老是让她一个人,徐谨礼把人抱在怀里吻她的额头:“乖乖,生孩子很疼……先不生,后面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水苓仰头去吻他,和他亲了会儿好受了一些:“真的?”
“嗯。”徐谨礼抚摸她的身躯,细细抚过肩头和腰肢,和她接吻。
水苓被哄好之后变得和往常一样黏人,热烘烘地往他怀里钻:“爸爸、爸爸。
徐谨礼被她叫硬了,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不是说了不生?”
水苓抬头眼神湿漉漉地看他,去亲他的下巴:“嗯……爸爸。”
她这时候没有什么羞耻心,纯粹是觉得叫什么有趣就叫什么,徐谨礼对哪个称呼有反应,她就叫哪个称呼。
徐谨礼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的腿轻抚她的阴户,这两天做太多,这里确实不太禁得住,休息了大半天,现在还肿着。
水苓这么被他摸都会湿,心痒得难受,用腿夹他的手,用被他亲得有些肿的嘴唇说:“您不做吗?肏我好不好?想要爸爸肏我。”
徐谨礼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呼吸已经有些沉:“别浪叫。”
水苓唔的一声,发现他硬了之后就更肆意妄为:“爸爸不想和我做吗……我想要…想要爸爸喂我。”
她的整个身躯都紧贴过来,双乳在他胸膛上挤着,用膝盖磨蹭他的大腿。
徐谨礼的手从她的阴户上拿开,摸着她的臀瓣,揉得很用力,问得含混:“想要我喂你什么?”
水苓看着他晦暗不明,有些危险的眼神,立刻收敛,有些讨好地看着他:“想要爸爸喂我……吃精液。”
徐谨礼笑了一声坐起来,水苓疑惑,也跟着他起身,忽然被徐谨礼攥住头发摁下头,嘴唇贴到他的性器上,她的呼吸顿时快起来,听见他说:“舔。”
“好好舔,爸爸就不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