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开始忙活起来,准备小孔成像所需材料。半天后,窦景和忽然来报:“将军,窦景和率领大军兵临城下,而且摆出了我们的八门金锁阵!”南羽赶忙登上城头,就见一人一马在城头下叫嚣。“南羽小儿,可识得窦公所布的阵法吗?还不速速出城迎敌!否则攻破城池,我定第一个取你这小儿向上人头!”来人,正是莫发亮。此时他底气十足,身后的八门金锁阵摆的有模有样,仿佛这就是他的自信根本。“将军,现在该如何?出战还是坚守?”尉迟丰问道。“当然是战。”南羽淡然一笑:“八门金锁阵变化无穷、玄奥多端,岂是窦景和几天便能领悟齐精髓的?”“之所以叫做八门金锁阵,便是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窦景和这才勘勘布了五门,连阵中龙眼都飘忽不定,原本威力大打折扣。”“窦景和学不到精髓,就连样貌也只学了个五成。”“虞洪。”虞洪站出来:“末将在。”南羽吩咐道:“我命你率领500龙虎骑从东南生门杀入,从西北景门杀出,此阵必破。”南羽的语气再寻常不过,但虞洪听后,内心却是澎湃不止。“末将领命!”虞洪知道,南羽这是在给他立军工的机会,他可得好好把握!很快,渊城城门大开,虞洪手持一杆长枪,率领500龙虎骑气势汹汹的杀了出来!“敌军来犯,变阵!”阵法中心指挥的,正是宗明生,他手拿令旗,朝着一个方向一挥,阵法迅速变换。然而,龙虎骑风驰电掣,虞洪一马当先,杀入生门,龙虎骑紧跟其后!这时,一队盾牌兵忽然拦在跟前。虞洪丝毫不惧,拉动马缰,胯下白马一跃而起,枪出如龙,手中银枪一晃,一名盾牌兵应声倒地。瞬间,密不透风的盾墙中被撞出一个缺口,龙虎骑直杀而入!“不要乱!阵型不要乱!”宗明生快速摇动旗帜指挥,然而,士兵们操练的根本不熟悉,有的甚至自乱阵脚,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跑。不出片刻,阵法一角便被虞洪撞得七零八散,士兵们混乱不堪,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不仅如此,我算你500龙虎旗势如破竹直直的一路杀去!而他们的阵法,不仅没有阻挡片刻,反而像是为虞洪开通了一条捷径!虞洪好像能提前预料阵法走向,在正中如鱼得水,横冲直撞。宗明生突然反应过来……敌军知道破阵之法!宗明生本来也不赞成操练阵法几天就慌乱出战,但拗不过莫发亮窦景和。“三弟!形势不妙,如此下去,一炷香之内,敌军必破阵!你快率领飞狼骑杀往死门,稳定阵型,否则我军将败!”宗明生慌乱大喊,口中的二弟便是莫发亮。莫发亮见形势不妙,也是心急如焚,但当局者迷。虞洪看见远处一路杀的兴起的虞洪,眼神一凌,冲杀而去大喝道:“飞狼骑,随我杀向敌军!”下一刻,莫发亮率领几百名飞狼骑,气势汹汹的杀向虞洪。高处的莫发亮看的最清楚,赶忙大喊阻止:“二弟莫要鲁莽,撤回来!飞狼骑一走,阵法便全乱了!”但万军丛中喊杀声震天,莫发亮根本听不清。宗明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阵法乱了一锅粥,面如死灰。现在整个阵法内就是人挤人,根本分不清楚谁在哪儿!虞洪如一把把尖刀插入阵法当中,搅的稀碎。阵……已破!眼看虞洪就要从生门杀出,宗明生率几百飞狼骑迎面杀来,两队骑兵,相隔不过百十步!虞洪也没在慌的,挥动长枪就要冲杀而出。但这时,乱成一锅粥的士兵被挤了过来,硬生生将莫发亮的骑兵队形都冲散了!战马与盾牌撞在一起,瞬间人仰马翻……莫发亮战马也被撞倒,站起来也晕头转向。回过神来,一杆长枪刺来!莫发亮惊险闪过,手中兵器却被虞洪挑飞。然后,虞洪一个回马枪,用枪把将莫发亮拍晕……宗明生睚眦欲裂,只能眼睁睁看着龙虎骑从生门杀出,扬长而去。而且……莫发亮又被生擒了!虞洪率军回到城内。莫发亮晕倒,五花大绑,压到南羽面前,被南羽用一泼冷水浇醒。“莫将军,咱们又见面了。”南羽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莫发亮却啐了一口。“怎么,莫将军,不服?”南羽笑着问道。“哼!南羽,你手下偷袭我方才将我打晕,算得了什么本事?有本事将我放开,我与那名持枪的将军战个上百回合!”莫发亮嘴上不服,但心中却是对南羽又惧了几分。他们从奇书上学来的阵法,在南羽面前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呵呵,做梦呢?相信很快,你便会和那位宗将军见面了。”,!南羽看向远方撤退的叛军,淡然道:“我早就料到,你们得了那本所谓的奇书后,会迫不及待想将我击溃。”“也料到,你们兵败后必然不敢走松江口,怕那儿有伏兵,所以便会从涌口道撤军。”“我已在涌口道布下奇军奇阵,就等你们这群败家犬往里钻。”听完南羽胸有成竹的话后,莫发亮再也不淡定了!但随后,莫发亮想到了什么,冷笑着反驳:“不可能,涌口道不可能埋伏多少兵马!”南羽勾唇一笑:“你忘了?我是天人,一切不可能,皆会变成可能。”涌口道的地形地势,的确不可能埋伏多少兵马。但南羽之前查看过,涌口道很适合布阵。所以南羽已经提前写信,让驻守会城的严符,在涌口道布下奇门八卦阵。只希望奇门八卦阵能拖住宗明生半天,南羽已命令尉迟丰率军追击。……此时,分岔路口,宗明生率败军准备与窦景和汇合。有两条路可以通往,一条是松江口,一条是涌口道。“宗将军,我们往哪边走?”副将问道。“松江口离会城最近,而且山高林密,恐有伏兵……”宗明生思考片刻,道:“往涌口道行军。”然而,宗明生行至涌口道,却停住了脚步。前方一堆树木巨石挡住了去路,只剩下一个不大不小的豁口。宗明生一愣,总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小心为上,所以宗明生派出几个探子前往打探情况。但派出去的人,许久没见归来,宗明生又派出几个。但一个时辰后,探子依旧没见回来,宗明生便开始惴惴不安。宗明生无奈,总不能被一堆石头吓得不敢前进,但又不敢冒失,只能命令士兵前去将阻挡的石头和树木给挪开。但越看这些布局,宗明生越觉得越不对劲,忽然惊觉:“这是奇门八卦阵,快撤,快撤军!”宗明生对这个阵法有很深的阴影,他之前被生擒就是因为此阵!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宗明生刚指挥大军原路返回,便看见远方杀来一路追兵!为首的,正是尉迟丰,他气势如虹地大喝道:“贼将哪里逃?”他身后,沙尘漫天,连地面都为之震颤,有不下于万数敌军!宗明生脸色一黑,面如死灰。……渊城。莫发亮看见宗明生被捆绑着压回来的那一刻,无比绝望。如今,他们这对难兄难弟,再次被先后生擒,关入大牢。牢中,两人沉默不言,皆是灰心丧气。莫发亮咬牙,“我等又被生擒,愧对于大哥,有何脸面活在世上?”“三弟,我们输得不冤,南羽从一开始就给我们下套了。”宗明生思索片刻,便想出了其中关联。“樊玮带回来的那本奇书,想必就是南羽下的钩子,然后寇福康带回的书信,说是50担粮草换回奇书,都是麻痹我们,让我们觉得胜券在握,让我们骄傲……”“包括后来我们主动出军,南羽只用一路骑兵便破了我们的阵法,足以说明……厉害的不是那本奇书,而是南羽。”“南羽早就料到了一切,就连我会从涌口道撤军都想到了,提前布阵,料定我小心谨慎,不敢轻易前进,随后让一路追兵前来将我擒住……”“一计接一计,环环相扣……南羽恐怕是我的生平见过最足智多谋的对手,没有之一。”宗明生也从小研习兵法,但感觉在南羽面前,就像个稚童。莫发亮听后,也察觉了南羽的可怕之处。用来“兵仙”形容南羽一点也不过分!:()陛下,驸马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