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已经不痛不痒。
“扯平了。”
片刻后,南宁觉得脖子上凉凉的,身体也舒适了一些。
白弋躺下,关了灯,嗅着淡淡的香气闭上了眼睛。
可这还不够。
他伸手将身边人捞了过来,像个香香软软的热水袋一样舒服。
……
翌日早晨。
南宁吃力的拉开了身上禁锢的手臂,昏沉沉的坐起身体。
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她听到床头白弋的手机在震动,她知道白弋快醒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在白弋醒来之前,自己先进了浴室。
南宁站在镜子前,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白弋竟然放过了她。
抬眸照镜子,她愣了一下,踮脚凑近了镜子才发现脖子上的伤口被擦了药膏。
经过一夜,药膏微微发黄。
她很确定,药膏是不可能自己跑到脖子上的。
是白弋。
南宁拿不准白弋的心思,对着脸泼了点冷水后,人也清醒了一点。
不管白弋是大发善心还是另一种折磨。
总之……她绝对不会回去做他的金丝雀。
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有什么心思了。
她快速擦掉了药膏,洗漱好走出了浴室。
白弋已经起床,敞着浴袍站在窗边,全身上下有种莫名的张力,抓着人的眼球。
他随意的靠着窗边,打开窗户点了烟。
余光扫了一眼南宁,掠过她脖子的时候,神色微冷,眼神也变得晦涩难懂。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打电话。
“等下我去陪她吃早餐,把衣服送上来吧。”
她?
不用猜也知道是乔妗。
南宁抿着唇,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小三,破坏者,或者还有更难听的词汇。
她紧紧握着拳,转身走出了卧室。
既然要陪乔妗,何必来这里呢?
这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