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再次升起阵阵凉意。
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极其明显。
我急忙躲在了吧台后面。
舞池里透出来的光照亮了整个一楼,那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就是那种鞭子抽打在身上,用水泼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我不寒而栗。
里面缓缓走出来三个人:经理,那次救我的那个中国男人,还有一个黑皮肤,走在最前面。
看着其他两人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他就是那个别墅的大老板。
他们谈论的内容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这批货那边什么时候要?”黑人说着撇脚的中文。
“那边还没说,现在警方盯得紧,不敢轻举妄动。”
“那就让他们挥该有的价值。”
“是。”经理和男人一同回答到。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在做人口贩卖生意,而且涉事不止这些。
一阵急切的铃声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我听不懂的方言。
大老板听到后语气里的轻松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怀疑。
他们加快步伐去了高层专用电梯,我看着那电梯在四楼停下。
接着别墅里的警铃声响起,刺耳,让我加快了回到房间的步伐。
8。
很多拿着枪支的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摘下防毒面罩,呼吸到新鲜空气可以让我快一点爬到我的房间。
才爬到二楼的时候,我就看到之前在三楼守着的那两个人被人抬下来,已经没了呼吸。
哐哐啷啷的敲门声刺激着我的耳膜。
现在从楼梯道上去有点不太可能。
我迅走到窗边,看着下水道管子有了想法。
还好年少的时候我曾是村里的爬树小能手。
这么多年没有爬过,功夫至少还在。
技术有点生硬,防毒面罩被我不小心掉落在草坪上,但我没有办法,只能往上爬。
听着越来越近的敲门声,我的腿抖了一下,产生的连锁反应是四肢开始无力。
恐惧充斥着我的大脑。
草,怎么在这紧要关头手脚不听使唤了呢。
要看就要够到窗台了,敲门声也从我的屋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