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赶紧快步进去,门没关,虚掩着。推开门,就看到莫愁在床上滚动着,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直落而下,脸色一片发白。“莫愁,怎么回事?”玉婶惊叫着,扶起莫愁抱在怀里。“玉婶……好痛啊……”莫愁整个脑袋直往玉婶怀里钻。玉婶也弄不清莫愁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看她如此痛苦,实在不忍,便扶着莫愁坐正,一手抵着莫愁的背心,想要输入直气以解莫愁的痛苦,可这一个动作却差点要了她自己的命,她的手刚抵上莫愁的心,刚输放真气,就觉莫愁的身体里有一股极强吸力,自己的真气一入她体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股吸力侧更强的索取着她的真气。若不是玉婶反应快,拼着受伤强行收回真气,怕此刻,玉婶一身真气就要全归莫愁体内,而此刻,莫愁显得更加痛苦,玉婶的真气,不但没有让她舒服些,反而更加剧的了体内的痛疼。“玉婶……酒……酒……”莫愁痛的大叫。“好,好,我就去拿。”玉婶慌乱的道,连忙下了楼,将仙娘子拉到一边:“仙娘子,快去看看,莫愁那丫头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叫痛,那脸色白的跟纸似的,你赶快去看看。”玉婶说完,又慌忙去了酒窖,抱了一坛酒就上楼。一个楼,就看到仙娘子真准备运真气帮助莫愁,便急道:“仙娘子,不能,小莫愁身上似乎有一股吞噬真气的能力,而且,真气入她体内,会让她更加痛苦,更加痛疼。”“那怎么办?”仙娘子紧紧的抱着莫愁。此时在仙娘子怀里的莫愁看到玉婶抱的酒坛,也不知哪来的劲,不顾疼痛,一把抢过玉婶怀里的酒坛,只是酒坛太重,她整个人差点就一头截在地上。幸好仙娘子抱的快。“别急,我抱着你喝。”仙娘子边开了坛边道。莫愁整个人都扑到酒坛上,整张脸都埋在酒坛里,狂喝牛饮,看得仙娘子和玉婶一阵失神,这孩子太能喝了。不一会儿,仙娘子就感觉莫愁的身体不动,吓了一跳,连忙扶起来,一探鼻息,还好,是睡着了。当莫愁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仙娘子靠在床边上,微眯着眼睛,一边小桌上的油灯正跳着灯花,昏黄的光线透着一股温馨的味道,以前,每次发病醒来,爹爹也是这么的守在床前。仙娘子只是微眯着,并没有睡着,此刻睁开眼睛,看到莫愁正好着她,便喜道:“怎么样,没事了吧?真是吓死人了。”莫愁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常常这样,喝了酒睡一觉就好了。”说着,那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来,说起来,她今天到现在除了早饭和酒,别的什么也没吃,难怪一醒来就觉肚子空空的。仙娘子点了点莫愁的鼻子,又转过身端起床上的一碗粥,递到莫愁面前:“快吃吧,还是热的呢,你玉婶每隔一段时间就热一次呢。”莫愁飞快的吃了几口,然后冲着仙娘子道:“谢谢,你们对我真好。”“那是你招人疼。”仙娘子笑道,此刻的笑容真诚无比,拿了一个木梳,帮莫愁梳了头发,这头发在床上滚的,跟乱草似的。“对了,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疼起来呢?”仙娘子问道。“我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现在好多了,以前每天都痛,可把我爹急坏了,后来我爹没法子,就灌我酒,把我灌醉了,就不知道痛了。”莫愁嘻嘻笑道。“原来你这酒量是这么来的。”仙娘子大悟。莫愁口的就把一碗粥吃的光光的,却仍意犹未尽的摸着肚子,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在山上的发现,便道:“仙娘子,我今天见到神仙了,他们在打架。”仙娘子连忙问情形,莫愁一一道来。“你说那个红衣人拿着一块牌,黑衣人拿着一支笔,那白衣人拿着什么?”仙娘子又问道,神情之间却有些焦急,心里却想着,这二人必是修行界出名的黑红二判。“他拿着一把剑,对了,那剑一剖,能把天上的紫云剖开。”仙娘子点点头,脸色却是有些担心。“仙娘子,你怎么了,担心那个白衣神仙吗,没事的,我爹说,神仙都是祸害,好人不在世,祸害遗千年,所以神仙都是长命的。”莫愁安慰道。莫愁的说法让仙娘子乐了:“你爹怎么有这个说法,那神仙都成了祸害了,那怎么人人都想要当神仙呢?”随后,那仙娘子又摸了摸莫愁的头,象是跟莫愁说,又象是自言自语:“何况他们不是神仙,仅仅只是一群修行者,而修行者的规则十分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