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看你分明就是心里想要,才故意劝我放弃。”
柳依依自然不相信,花寒月从未肖想江听白这样优秀的男子,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眼见着好话说尽,柳依依仍然冥顽不灵,花寒月还是决定用拳头说话。
她一手掐住柳依依的脖子,柳依依脸色立刻发青发紫,惊恐的瞪大眼。
想把花寒月的手掰开,却发现只是蜉蝣撼树,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
花寒月眼中闪烁着锋利的寒光。
“我警告你,还是收起你的心思。既然知道自己救的人是什么身份,就别痴心妄想给他添麻烦,否则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肺部空气逐渐稀少,柳依依脸色通红,点头如捣蒜。
在生命的威胁下,她不敢不答应。
花寒月这才松开手,放了柳依依一马。
柳依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杏眼恶狠狠的盯着花寒月,“你真是个疯子,他怎么会喜欢你这般粗鲁的女人。”
“粗鲁?”花寒月转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那你岂不是连粗鲁女人都比不上,毕竟你愿做妾他都不肯要你。”
花寒月这话说的极其不留情面,听得柳依依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直接把花寒月当场撕碎。
从那天起,柳依依倒是没敢跑到人前刷存在感,反倒是经常四处闲逛。
她将江听白给的牌子,挂在了腰间最显眼的位置,每日招摇。
且时不时做出小女儿家羞涩的娇态,惹得周围村子里认识她的村民都好奇。
“柳家丫头,话说你救的那个男人呢。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看他周身气质,身份应该不一般,你身上这块牌子就是他的吧。”
柳依依红着脸嗯了一声,手指细细麻挲着牌子。
她身上穿着粗布衣裙,头上戴着简约的银簪子,而牌子做工精细,戴在她身上格外显眼。
“确实是他亲手赠我的,他也承认我对他有恩。”柳依依声音越缩越小,怀春的二八少女这般模样,惹得旁人遐想连篇。
“哟,柳家丫头,他一个男子的东西为何将贴身之物送给你?”
“都说这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虽然这句话常用于女子,但换做男子也大差不差,他该不会是看上你,想娶你为妻吧。”有好事的大婶问道。
柳依依小心翼翼的将牌子放回自己的腰间,娇羞的扭了扭身子,“哎呀大婶,你就不要再问了,人家的心思,我怎能猜得中。”
大婶满面笑容,“柳家丫头,看你这样子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对了,既然他对你有意,连定情信物都送了,那你肯定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又为何来到这里。”
“说起他的身份,那是可大有来头。”柳依依特意拔高声音,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而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算是彻底勾起了旁观人的兴趣。
纷纷围拢过来催促。
柳依依更加自得,她可是如话本子里女主角一般幸运的人物,随便一救就救了年轻英俊的王爷。
她将来必有王妃命格,只是现在被恶毒女人挡了路罢了。
于是,在众人的催促下,柳依依终于说出了江听白的身份。
当她说出江听白是当朝的王爷时,众人齐齐惊呼,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竟然来了一位王爷,真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