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的气息立刻乱了,断断续续骂了句:“卑鄙无耻……”,言语间不见多少怒意,反而多了几分旖旎。
他一张口,易安舌尖便趁虚而入,在他唇齿间好一番翻云覆雨。
白术原本就经不起他挑弄,再加上那药的力道,此时早就丢盔弃甲,只能任君采撷。美食当前,易安也不客气,吻得越发热切,狂风暴雨般卷过白术上颚与舌根,纠缠不休。
他一手仍扣着白术腰间,细细揉弄,而另一手已滑入后者衣襟,在胸前时轻时重地揉捏抚弄。
此时白术脑中如同打翻了浆糊桶,被撩拨得全身酥软,含糊不清的低吟渐渐从喉间溢出,更添春意。
腿间被半软半硬之物抵住,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相接之处像点燃了一团火,偏偏那东西还隔着他身上绯红的喜袍轻轻蹭着,不知是邀请还是诱惑。
白术哪里是经得住易安诱惑的人,整个摊在易安怀中,不自觉挨近,又因为无法满足而扭动不止。
双腿间已经高高挺起,顶端的湿润一片。他想伸手安慰自己,却被易安一把攥住,放到自己背上。
白术只能紧紧抱住易安,不住呻吟喘息,狠狠道:“你……混蛋!”
易安哈哈一笑,这才伸手入那起火之地,深深浅浅地套弄。只听白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没片刻,浑身一紧,竟然受不住泄了。
白术害臊,将脸埋进易安怀中。后者却不肯任他逃避,揪出来,从眉骨开始一寸寸吻上去。
衣物一层层被除去,赤裸着躯体。
易安慢慢地将白术放倒,倾身压上,唇齿顺势滑到他胸前,辗转舔舐吸吮。后者很快不再言语,只剩微张着嘴喘息的份儿,胸膛随之急促地起伏。
但易安仍不罢休,仍往下去,直到腰腹。
白术忍不住挺起腰肢迎合,易安得了空,便以指尖沾了方才白液,送往白术身后密处,浅浅抽送几下,待那紧致之处略略习惯了,便抵上那穴口,一寸寸,缓缓往深处去。
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紧贴在额前,有些痒。白术却顾不得半分,只觉得身后又酸又胀,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酥麻,难耐极了,直叫他无法自已,手脚并用缠着易安,唇齿间满是渴求之意。
待他完全习惯了那物的存在,易安才开始抽送,由慢及快,反复操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强烈的快意将如暴风雨般二人席卷在其中,直叫人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全然沉溺于情欲之内,满心满脑只剩下“极乐”二字。
没多少工夫,白术口中已然乱不成调,双腿早就夹不住了,被易安托着,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哼,下意识般扭腰抬臀,迎合着他的律动;而易安也强不到哪儿去,浅蹙着眉头,似在强忍着万般欢愉,口中不断低声呢喃着:“子宴……子宴……”
“叫我……”在那时分来临之际,易安忽然抱紧了白术低声道。
一句“修明”甫一出口,便觉身下一紧,双双喷涌而出。
两人都停了动作,也不说话,就那么抱在一处,由着呼吸自急促渐渐平缓,仿佛此刻便是万年。
窗边,花烛已燃尽。
————————《番外花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