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暗器是出自太女的手笔!
罗萱复又低头,态度越发恭敬,“是。”
她原先以为小太女身份有疑,用心不轨,如今看来却是步步有成算,人虽在学堂,但手已经开始把控朝堂,这才知道哪些人忠心可用。
太女有此谋略,大梁兴起有望。
罗萱先前还当玩笑,如今却因自己名字被梁夏记在了纸上,觉得很荣幸。
像是得到了肯定,干劲十足。
她凌厉地目光看向地上五人,“臣本想严加拷问,可这五人装聋作哑,答非所问。”
她问,“你们是谁?”
五人答,“什么施肥?”
她问,“谁派你们去的?”
五人答,“我们走着去的。”
问东答西,不把御林军放在眼里,简直狂妄嚣张至极!
梁夏沉默一瞬,颇为公正地说,“她们可能听岔了,这事御史言大人有经验。”
有被炸过后,短暂耳鸣的经验。
罗萱没听懂,言大人一个御史,能有什么审犯人的经验。
“把五人送给梁佩,”梁夏道:“打草才能惊蛇。”
“对了,”梁夏想起一事,“你们出宫门的时候,有没有在附近看见别的人?”
罗萱仔细回想,然后摇头,“只看见一辆马车呼啸而去。”
梁夏垂下眼睫。
“怎么了太女,难道还有别人要杀假太女?”李钱从台阶下折返回来。
梁夏声音轻轻,“不是,是保她。”
她道:“没看见就算了,把人送去吧。”
罗萱领旨下去,李钱站在梁夏身边。
梁夏瞧见远处廊下沈君牧换了身衣服,去而又返,便想支走李钱,“通知大臣们明日来哭灵。”
李钱没反应过来梁夏的意图,只道:“会不会太赶了?”
他以自身的经验提醒梁夏,“人多势杂,您要不再等两日?等您的心腹接管了京城的防务工作,不会出现其他问题的时候,您再让大臣们过来。”
现在小太女刚到皇宫,人都没认齐呢,哪有什么心腹可用,可不得再观察观察,看看谁忠心谁可靠。
李钱挺起胸膛,比如他,就值得重用。
梁夏一想也是哦。
她扭头看李钱,众多人中,就眼前这一个最不确定是不是可用的心腹。
看来得尽快把艾草接进宫,然后换掉李钱。
对上李钱充满光亮等着邀功的眼睛,梁夏微笑,文气又无害,“你说得对。”
李钱得意。
‘那可不,朕以前怎么着也是皇上,吃的盐可比你吃的米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