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宇文谦指路,两人很快就去了宴席,宴席上众人皆以入座,众目睽睽之下,叶蕴推着宇文雍不紧不慢进来,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哟,皇姐何时与大皇兄关系这般好了?”左侧紧靠主位的第三张桌子上,宇文译阴阳怪气的笑着,戏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叶蕴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四皇弟家住护城河吗?管得这么宽。”“皇姐说的哪得话,我可是在关心皇姐呢,毕竟但凡跟大皇兄走的太近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场,已故的沁妃是,曾经的庞小姐也是,哦!”宇文译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脑袋:“瞧皇弟这记性,在这点上,皇姐与大皇兄倒是相似的很,毕竟静淑皇后”话没说完,一道劲风袭来,“啪”的一声,宇文译只觉左侧脸颊火辣辣的疼,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甚至都没看清叶蕴是如何动手的,宇文译的脸上已经是皮开肉绽,留下一条血淋淋的鞭痕。淡定的收起银鞭,叶蕴冷脸看着宇文译道:“宇文译,管好你的嘴,否则本宫不介意亲自调教你,毕竟以本宫的能力,捏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蝼蚁!”宇文译捂着脸面目狰狞的咆哮道:“宇文蕴,你凭什么敢打本皇子!”叶蕴斜睨了眼宇文译,头微微上扬,霸气宣誓:“就凭本宫乃络云长公主!”是了,就因为她是长公主,便可以任性妄为、为所欲为!他不服!凭什么,凭什么皇位要落在这种人头上,他不服,他不服!宇文译抬头对上叶蕴仿若看蝼蚁般不屑的眼神,心中杀意渐生,我宇文译对天起誓,此生定将亲手斩下宇文蕴头颅,以雪耻今日之辱!眼见气氛僵持不下,在场众人吓得皆垂头屏气,深怕殃及自己这条池鱼,唯独坐在角落里的付齐墨看的起劲,他巴不得能有人好好治治这个疯女人,借机给他出口恶气。与他同坐的大理寺少卿蓟子真几次给他使眼色让他收敛点,可惜付齐墨全然不当回事,甚至还自顾自得为自己添起酒来,看的蓟子真颇为无语,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自己受到牵连。靠着童妃的关系,童滢理所当然的坐到了右侧首位的位置,原本她还为没能跟付齐墨说上话感到失落,此刻见付齐墨有恃无恐该吃吃该喝喝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气氛如此低凝,墨哥哥还吃的下去,可见墨哥哥并没有将长公主放在心上,如此一想,童滢瞬间觉得心情好多了,连着对叶蕴的恐惧感都消除了几分。察觉有人在看自己,付齐墨抬头回望,当看到是童滢时,付齐墨无声扯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因着表妹蓟依桐的关系,他与童滢很小就认识了,对于童滢,他说不上有多:()公主她整天忙着算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