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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用电，你该清楚你有多贱。”“视频你看了？”付西元看向俩人牵着的手，突然就转移了注意力，“拍得不错吧。我好看么？”“可以，应该发给所有人看。”林清捏住他脸蛋，把话题拽回来，“你要和我继续，就公开关系，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被我睡过，你懂吗？”他的话很密，且极具攻击性，付西元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他的确是想继续，“但是……”“做不到就滚。”林清干脆地说，“做性玩具你都不及格，我花钱能找到更好的。”他把大拇指按在付西元唇上，牙齿割口腔肉，疼得他蹙眉，“自己想想怎么学，贱货。”手机回消息林清输出完就走，留付西元在原地发懵。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在林清这儿发表不了观点，要么被直接打断，要么被连根拔起驳斥，逼他听从和改口。从前他不太在意，总自己洗脑不重要，床上爽就完了。但如今情况愈演愈烈，他太容易被林清影响，难免感到主动权缺失，想夺回一点。等回到局上，你敬我敬，大家都已喝不少，有人开始说胡话。齐月凯不大喝酒，见他回来，还偷偷看。在这个年轻小观众的目视下，付西元生出离奇的兴致，把烟头在口中含得湿哒哒，颇为妩媚地瞧着他，白皙的手指从粉舌上捻出来，灭在身前的盘子上。齐月凯竟给看得害羞挠头，忍不住望向林清。林清在和人说话，十分专注，谁也不搭理。付西元就在这时，悄悄起身，溜到了桌下。这是家老牌酒店，餐桌被花纹复杂的黑金色布料盖住，下面有空间，他和林骁孩童时，就爱在这种桌子下玩耍。如今他一个人，趁大家都在敬酒寒暄，他非常迅速地从桌下挪到了对面，手掌握住一双皮鞋。他认得，毕竟常被逼着跪舔。他摸林清的腿，从下往上，停在腰间的皮带上，然后又游走到胯下的鼓包，隔着裤子吻了一下。对方没什么反应，直到他开始尝试把裤子扒开，故意弄得人硬挺，才猛然抓住他头发，强迫他仰头。付西元半眯着眼，隔着椅子和桌布间空隙，勉强看见林清的腹部和衣领，看不到脸。他张口，刚想说两句挑衅的话，就感觉舌头剧烈疼痛，林清居然二话不说，把点燃的香烟灭在他嘴里！付西元大惊，几乎叫出声，全凭理智忍住。那恶作剧般的激情褪去，他吐出被口水浸灭的烟，感觉舌头又肿又烫，周围人声嘈杂，有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心。他想撤退，林清却不许，生生抓住他脑袋，另只手把裤子解开，大鸡巴娴熟地顶进他嘴里。付西元只能用火辣辣的舌头忍着疼，顺势舔吸。他技巧一向高超，舌头先上下摩擦，后打圈画十字，有节奏地轻戳马眼，前后伺候龟头，又缩紧两腮，把粗长肉棒纳入喉咙，一呼一吸，像很高级的榨精机器。他察觉出林清满意，是因为他的手掌力道渐松，不再像刽子手杀人般控制他，而是改成抚摸，如招猫逗狗。林清享受着，突然站起身，向桌上人敬酒。付西元一愣，条件反射地跟随他直起腰，将伏跪变成半蹲，配合地继续口交，嘴巴还牢牢把鸡巴裹住，丝毫没漏出。他反应过来这行为，脸蛋噌的红了，给男人舔屌是一回事，人家起身了还追着鸡巴吃又是另一种。显得他很饥渴，真该死。林清又按住他后脑，边语气镇定地和人交谈，边挺动下身，把他漂亮的小嘴当鸡巴套子，肆无忌惮地操弄。操到后面，付西元舌头肿痛，嘴唇两边也磨起皮，眼神湿润，委屈：他还是没玩过林清。酒局结束，林清正要叫代驾，却发现付西元都已找好，安排好每个人，十分贴心。

“小齐不用，他也住这。”林清的话让付西元一怔，胸口涌出怪异的不悦感，“怎么，你俩住一间？”“没有，”齐月凯率先道，“我住清哥旁边。”清哥？付西元笑起来，舌尖舔了下磨破的唇角，尝到血腥气。意味深长道，“那就好。不然三个人一张床，多少有点挤。”齐月凯：“……”他咳嗽几声，跑了。林清没多说，任由他跟到房间门口，才当着他面，像看不见这人，哐当把门砸关了。付西元狂踢门，恼火道：“叫我来我住哪儿？你就算是召妓，也没有把人扔外面的道理！”“哦，你是我召来的妓女？”“你他妈……行，我是。”林清开门。付西元第一时间扑进他怀里，随惯性冲到床上去，手臂搂住他脖颈，像吃唐僧肉的妖精，缠着他问：“清哥，情哥哥啊？他不是有学校吗，怎么还住你隔壁？”他的主动热情和连珠炮似的在意，多少让林清有点爽，没急着拒绝，只捏着他的俊脸，慢吞吞道：“萱萱，你想不想和他玩3p。”付西元愣住，尘封的记忆被唤醒，曾经他俩也讨论3p。但此时他不愿意，都被男人这么玩儿了，全身遍布凌辱，再加人，岂不太贱。他恼火，心里酸溜溜地，“不要。你少在这儿气我。他又不是我喜欢的型儿，也不是你喜欢的。”“是吗？”“不够漂亮。你色鬼，你当我不知道？”林清冷笑，“人家比你优秀太多。”“你放屁。”付西元凑上去咬他的喉结，“懒得听你。那个，刚才舒服吗？”他靠进林清怀里，有点羞涩地问：“我还不算会讨好你？”“一般。”“那要怎么样？”“自己想。”“……”付西元撇嘴，三两下把自己脱光，赤身裸体地贴在情人整齐的西装上，握住他的手放在乳头，笑嘻嘻：“操我吧，弟弟。……不，老公。老公……”他叫得淫荡，那语调又夹又嗲，甜得林清起兴，把他手机解锁，大屏幕拍他发浪，命令他摆姿势，塌腰翘臀，扭屁股，像不要钱的脱衣舞女。最后，他对付西元招手，让他坐进怀里，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是编辑好的朋友圈，内容是刚拍的浪荡视频。付西元一下清醒，“你他妈干什么？给我，别发！”林清拍他屁股，“发完就操你。”疯了吧？付西元瞪他，他很少发朋友圈，读书时候还炫，现在没必要。但好友却很多，这种小电影发出去，难保不上国产区。“不发？那滚。”林清冷冷，嗓音粗硬，像最后通牒。抬腿就把付西元踢下床去，揪起后领，往门外扔。付西元被狼狈地在地毯上拖行，后背撞在门上，不甘心，胸口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