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卡后面装满了东西。
“你好,客人。”工作人员礼貌地弯了下腰,客气地说:“请你查收一下,你需要的东西是不是全部都买了?”
贺沉星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让他们帮忙把东西搬进屋里,该放冰箱的放进冰箱里。
四皇子听着楼下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不知道说了什么,贺沉星笑得很开心。
嫉妒,他非常地嫉妒,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冲下楼,把贺沉星带到身边锁起来。但他直觉,贺沉星不会喜欢他这样。
两条腿已经变成了粗壮的触手,每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条触手就会重重地甩向一边的墙壁。一下又一下,墙壁被刨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洞。墙皮掉落一层,在墙角处堆成一小堆。
半个小时后,两个年轻人才离开。
贺沉星把里里外外的门都锁好,蹬蹬蹬地上了楼。
他刚到门口,一条触手就从里面出来,卷住他的腰身把他带到了床边。
“我听到了,门都锁好了。”四皇子勉强持着人形,他把贺沉星摁在床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狼一样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贺沉星红着脸,紧张地看着他:“真的根好几天吗?”
“是。”四皇子粗暴地摘下他手腕上的联络器,随意地往床下面一秀说:“这几天,除了这张床,你哪儿也不能去。”
说完,他猛地俯下身去,用力堵住贺沉星的嘴唇。
大雨倾盆而下,不停地浇灌着一盆娇花。
娇花开始还精神抖擞,迎着暴风雨昂首挺胸。
时间过了很久,大雨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
娇花有些承受不住了,小脑袋都蔫吧了,哭唧唧地让雨下小一点儿。可雨就是钟爱它,生怕水浇少了,娇花就活不下去了,还在浇,还在浇
最后,娇花趴了下,可怜巴巴的。
贺沉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好像是突然间就没有记忆力了。等他醒过来时,是身上被啃咬得疼了,他睁开眼睛看到四皇子黑乎乎的脑袋。
“别,不要了。”贺沉星有气无力地说。
“你醒了。”
出了大力的人抬起头,看起来更加英俊了。
他容光焕发,完全不像是操劳一晚上的人。
贺沉星气不打一处来。他以为自己是吸阳气的那个人。他高看自己了,原来是他才是被吸阳气的那一个。
他推了推四皇子的脑袋:“你起开,我饿了。”
四皇子啃得很投入,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吸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点子,看样子是把他当成鸭脖子啃了。
四皇子没有起开,反而啃得更加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