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牧洲叹了声,“然后,我就疯了。”
事实上他并不在乎这些人的话,阴阳怪气刺激不到他的神经,他唯一在乎的是怎么把她尽快带离这是非之地,所以对于她冒失的举动,他一时火气上头,少见的发了脾气。
“你出门从不带脑子的吗?闭上眼睛就往上冲,你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我管他什么人,说我是别人的替代品就是不行,豁了命我也要跟他们干。还有,你冲我吼什么吼,你是不是也认同他们的话,觉得我腿短个子矮没气质!”
“我没这么说。”
“人渣,我帮你出头你还倒塌一耙。”
“谁让你瞎出头了?你一天不惹事是不是浑身不自在,刚才万一出事了,我。。。”
“我死也跟你没关系。”
她冷冷道:“横竖不过睡过一晚,难不成还要你负责不成?”
“行。”
他也来了脾气,话赶话地说:“我他妈再管你,我是狗。”
魏东安静地听完全过程,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牧洲瞥他一眼,皱眉不满,“你笑什么?”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这样。”
“哪样?”
“幼稚的陪人吵架。”
牧洲哑然,他也无比头疼,30岁了,习惯自己成熟稳重的那面,忘了多久没像现在不戴面具地跟人争执,吵得面红耳赤。
现在的牧洲,刀枪不入,所以才无所畏惧。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为你抱不平,你比她大几岁,低个头死不了人。”
“她在意我的道歉吗?”
牧洲回想她刚才那些刺人的话,心底团了一坨火,无意识的阴阳怪气,“毕竟我只是一夜情,她可以随便去外头找个比我好上一万倍的男人。”
魏东从震惊到错愕,最后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怎么?”
“我就想确定下,我有没有认错人。”
“。。。”
牧洲郁闷的阖眼。
妈的,又来了。
这女人真不能沾,沾了就上火,烧得脑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