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很烫,不属于他的炙烫。
他这种人就该像个冷血动物那样冰若寒霜。
“人渣,放开我!”
两人身高差过大,力量差距更大,她用了吃奶的力也无济于事,气恼的踢他两脚。
男人没动,温润的声音在头顶散开。
“你知道成年人跟小孩之间的区别是什么吗?”
他一针见血地说:“小孩只会用愤怒跟哭闹掩盖内心的伤口,成年人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宣泄情绪。”
未了,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哭出来,不丢人。”
“我不会。。。”
妮娜低声喃喃,垂眼时,微湿的眼眶掉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我不会哭。”
她鼻子酸涩,哭腔越发明晰。
往前的几年,她已经把该留的眼泪全流干了。
她24岁正年轻,她有钱有颜,想睡什么样的男人都有。
她早已不是那个被妈妈几句威胁的狠话轻易搅乱心智的小孩。
她也不再是恋爱脑的蠢姑娘,被自己全心全力爱过得男人骗财骗色。
她高高竖起坚硬的城墙,以此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可是今晚,她或许喝醉了,或许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又或许是他胸腔内疯撞的心跳声迷糊她的神智。
她很久没像现在这么放肆大哭过。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宣泄完所有力气。
半晌,她昂着头,泪眼婆娑地看他,眼眶深红,像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牧洲幽暗的眸光盯着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喘息急促,喉咙干得发痒。
“哭成这样,让人很想欺负。”
妮娜卷着沉闷的鼻音说狠话,“就算欺负,也是我欺负你。”
男人低眼轻笑,手指滑过她下巴处的湿水,滴进掌心,瞬间被炽热融化,他深深凝视她涣散的眼睛,喉头一滑,吻落了下来。
双唇轻盈碰触,他舌尖舔过唇角的泪,尝着是苦的。
妮娜偏头躲过,两手撑起他的胸口退开半寸。
牧洲微怔,哑着嗓问:“要躲么?”
同是干柴烈火的肉食男女,气氛到了一拍即合,连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是错的。
她揪着最后一丝理智,“先说好规则。”
“说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