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
陈溶月看着他,道:“我还没问是啥呢。”
“……”
大半个月后。
在骑马来的路上的侠客终于到了。
陈溶月面色严肃:“得益于还算发达的交通设施,大家共聚于此,来助我除魔,这是对我陈某人莫大的信任。我一定会不忘初心,砥砺前行,牢记使命。再次多谢各位仗义出手。”
“咳咳,我就长话短说了。”
“咱们这次呢,一共要分三组。第一组是攻坚组,主要是单体攻击强大的人,去杀那个喂养异常的人。然后是第二组,主要是轻功好的,来布阵法。最后是第三组,用来掩护第二组,挡住岛上那些来破坏阵法的人。”
“说到底,第二组和第三组是一起行动队。”陈溶月比了一个拉手风琴的手势。“我们呈两面包夹芝士,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一切,怎么样?”
“我觉得没问题。”苏梦枕道。现在的朝堂有皇帝在,六分半堂也没了,他也终于可以暂时离开京城。
只是,如此之多的高手聚集于此,总不可能掩人耳目。
“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我信里写的还严重,那人的探子只要不是太废物,总能打探到什么,这段时候他总不会歇着。”陈溶月道。
“你不是已经在防这个事情了吗?”无情轻笑道。他拿起陈溶月画的阵法图,很有意思,并不是一个阵法,而是很多个叠加在一起,相互作用。就算是其中的几个阵眼被人破坏,剩下的也能形成一个新的。
只要不是被破坏了所有,总是能用的。
无情的面部表情似乎丰富了很多。陈溶月心道。
“有备无患嘛。我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这次真的很危险,如果有想要退出的人也很正常。”
“你觉得我们中间会有人要退出?”戚少商口气有些夸张的反问道。
陈溶月:“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现在的气氛有点诡异的亢奋,想要再强调一下危险性。”
“说真的,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怕也不用这么兴奋吧。”
就拿其中一个人来举例子吧,西门吹雪,一个冷酷的和铁一般的男人,在她形容那异常可能有多大的时候,那本就冰冷的眸子更是开始泛起了剑刃一样的寒芒。
剩下的就像是听到了“诶,这片鱼塘有三斤重的鲫鱼嘞。”的钓鱼佬。
行不行啊?
在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众人纷纷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掉链子。
陈溶月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怎么回事?不可能被污染了吧。
算了,开始复盘吧。
再把败北的可能性加一点。
“我知道有一位前辈说过一句话。”陈溶月面色严肃的对司空摘星道。“‘我获胜的概率有多少?什么?九成八!那四舍五入一下不是必死无疑吗?’秉持着这份谨慎的精神,那位前辈没有任何败绩,是传说中的‘只要出手必定胜利’的传奇。”
这样谁都能成传奇吧。
“我觉得你不用思考这么多,他们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一点。”司空摘星把两条胳膊叉在胸前。“谁小时候还没有一个降妖除魔的幻想呢?这一波啊,是想象成真。咱们之前遇到的那几个都没有什么真正妖魔的实感。”
陈溶月:……合着不管什么年代的男人都有打小怪兽的梦想呗。
“等到了海边之后武帮主会开最快的船来接我们。”
“现在的问题就是,一定会有人跟着我们看能不能占到便宜。他们出了事倒是没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但是要堵住了我们的逃跑路线可怎么办?”
不行,一定得把他拖死在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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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公子,他们出发了。”
在这里窝了很久的九公子:“我们也出发,一起去。”
看看最后能继承小老头多少财产吧。
宫九心里已经给那人判了死刑,这怎么看都不可能活的下来好吧。
而他现在倒是给陈溶月安上了不可与之为敌的标签。
能和她打遭遇战,但是不能和她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