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什麽时候被抱上沙发的?
「嗯呜」他一摆头颅,脸转向另一方向,头发滑落在沙发上。
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身体极其敏感,残留一圈咬痕的乳尖在颤抖,一阵阵酸麻。
曾被疯狂磨擦与被迫射精的阴茎也是龟头红肿未消,小便时隐隐作痛。
蒋曦只用一手揉搓著卷缩成团的阴茎,下半身已像融化。
不是舒服也并非难受,甘甜的电流窜到後腰,沿著背脊向上涌,快速朝脑袋聚集
敏感的程度让人痛恨懊恼。
被指尖精准地按压、揉搓的会阴正在变硬。
清楚这一点的青年加强力度跟抚摸范围,阴囊抽动著变大变重
可憎的快感像泥鳅般吱溜游走在骨盘间,一圈又一圈。
他紧紧闭上双眼,眼皮下的眼球不安地滚动。「住住手」
明明如此厌恶青年的触碰,身体却无耻地起了激烈反应真诚实、真可悲。
在三万八千呎的高空上,他们似唯二清醒的人,慢慢滚熬著、热到快沸腾的脑袋在吃力地思考,究竟他有什麽理由去阻止蒋曦
乱伦?阿望?素未谋面的空姐?憎恨?
还是躺著敞开身体,让他给予高潮跟宣泄比较轻松。
不过是脑袋爆开般的白光还有活塞运动,昨晚才首次做爱的人生、将死之人被服侍也不错。
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虚张的五指被电到般弹动。
察觉到他突然不反抗,应该知道原因的蒋曦变本加厉地侵犯他。
衣著整齐的青年拉下他的牛仔裤抛下地,扯下内裤後板开他的腿。
胯下阴部在飞机的走廊灯下一览无遗。
蒋曦停止玩弄已滴下丝线的阴茎,任赤红龟头像鱼腮般微张,弯曲到脐眼。
微凉的指头按在入口上,打圆圈搓揉。「嗯」
明明是没有快感的器官,却因为记起被苛打前列腺的喜悦而微微抽搐。
他的短促喘气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身体因为期待而产生兴奋。
沈匐匐地压在沙发上的阴囊似助力,微微拉开昨晚才被造访的穴口。
被磨擦到红肿的肉摺在被抚弄时阵阵刺痛。
蒋曦边无比耐心地抚平肉摺,边说,「狠狠地打我骂我之後,现在玩自暴自弃?」
得不到满足的阴茎流下露珠,一弹动便飞洒到会阴。
挂在脚踝的内裤要掉不掉,不知何时被脱下了球鞋,只穿著袜子。
蒋曦把入口揉开了点,然後离开他,在包包中翻找著什麽。
他像妓女般双腿大张著,下体既湿又痒,静静注视著舱顶。
蒋曦回来的同时听到轻微的哒一声,像灌了铅的後腰被抬起,润滑剂抹在穴口。
滑腻,被细长的手指带进去又吐出来,重覆多次。
被体温融化的滑膏散发香味他想了想,是护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