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垣抿了抿唇,“未必有用,他这病能查出来,就不止你一个人能治疗。有的是名医。”
何言轻笑一声,眸光睥睨毫不掩藏,“他要是能有解决方案,就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了。这病,只有我有把握。”
何言不是吹牛,在原世界,肝病是他的强项,他在这个领域的造诣早就名扬四海了。
不知道为什么,盛垣对他的这句话一个字都怀疑不起来。
十几分钟后豪车停在盛氏大楼门口。何言第一次乘坐盛垣的专属电梯直达总裁办公楼层。
踏进电梯的时候何言想,总有一天,他要把自己的名字也挂在这个电梯门口。变成他们两个的专属电梯。
四方四正的电梯,三面都是玻璃镜子。巨大。
适合做什么就不用再说了吧,别提多刺激。
罗经年很快就到了,身后跟着的助理手上握着一叠报告,进来就开门见山,“何院长,我是爽快人。您有什么条件可以直接提。”
何言很满意他的爽快,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贴心的为他拉开椅子,倒了杯水,神色安然,“罗董别慌,先给我看报告。”
身后的助理恭敬送上报告。
何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里一块石头缓缓落了地。
幸亏自己穿过来的还算早,从报告上看,病灶没有恶化到不可救药的程度,只是初露端倪。要是再晚点,发展到晚期,他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别的医院并非看不了,只是不敢往那个最坏的方向去揣测,自然就不敢下重手重药。
何言却不怕。
他放下报告,修长的脖颈微扬,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他无瑕的颈侧投下一小片阴影。
“先不谈条件。我先说说病情和治疗手段,如果您能接受,我们再来谈具体的治疗方案,以及我要的条件。”
何言习惯先让病人家属对情况有全面的了解,再说明最激进的手段和最坏的结果。把所有的丑话说在前头,把预期降到最低。他认为这才是对家属最负责的方式。
罗经年慎重点头。
何言摊开报告单,开始逐一解释。
没有拗口生僻的专业术语,没有复杂难懂的词汇,何言深入浅出,打比方,画示意图。
总的来说,罗闻就是常年酗酒,酒精摄入过量,肝脏负荷过重,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加上日夜颠倒睡眠不规律,身体免疫力下降。
导致目前这种复合型的问题情况。
罗经年听懂了。
“那治疗手段呢?”罗经年问。
“首先要调养。彻底改变他目前的体质。体质调养不好,后续的治疗手段他根本吃不消。”
“好。要怎么调养,还请何院长指点。”罗经年很客气。
“不如让他跟着我吧。正好我和他一起锻炼。”何言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那是再好不过了!”罗经年松了口气,“调养以后呢?”
“治疗的过程是电疗加药物治疗。”何言直言不讳,“过程有些痛苦,也不同于常规手段。但是罗董请放心,我对每一个病人都会全力负责。您既然找我,一定也是信得过我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