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秋收,赵岱还有小道士三人来到县城衙门口。街道之上人潮涌动,但衙门口却四下无人。按理说,这应该是个好事!王秋收伸手握住紫霄身柄,打算直接破门而入。跟这等县令,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还没等出剑,就被赵岱拦下。“这是县衙!”王秋收看了一眼赵岱,把剑收回剑鞘内。赵岱走到登闻鼓前,拿起鼓槌,敲响大鼓!一连三声过后,赵岱放回鼓槌,在原地静候。可等了许久,也没见有衙役来带路!赵岱回头看了一眼王秋收,又拿起鼓槌敲了三下!可还是无人应答。“这下知道为什么门前无人了!”王秋收冷着脸,直接一剑劈开大门,巨大的声响立刻引来数名衙役现身!“什么人!敢擅闯衙门!”个衙役拔出刀,与王秋收对峙着。“刚才登闻鼓响,怎么不见你们出来?”其中一人冷哼一声,“哼,各司其职,我等只负责保护大人安全!”王秋收点了点头,一剑将几人手中兵器打断!几位衙役见状,心中恐惧油然而生,连滚带爬的朝着后院跑去。王秋收回头看了一眼赵岱,然后迈开步,朝着大堂之中走去。王秋收一脚迈进大堂,两边原本昏昏欲睡的衙役立马吓了一大跳,还有的下意识颠动杀威棒,低喊“威,武!”可大堂之内,只有这十余名衙役,正位之上,空空如也!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衙役连忙跑到王秋收跟前。“几位有什么事?”“为含冤告状而来!”老衙役眉头一皱,“可击了门外登闻鼓?”王秋收点了点头。老衙役又继续问道,“可有人引领你们来此?”王秋收摇摇头。“那就快走吧!还告什么状,等老爷来了以后,随便给你们叩上一个擅闯县衙的头衔,你就不止是吃那点小亏了!”王秋收皱了皱眉,“县令在何处?”老衙役有些犹豫,然后说道,“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知道的了!”随后老衙役从上到下打量了几人几眼,最后眼神落在王秋收手里的紫霄上。带着试探性的语气,“几位……有着官身?还是哪个世家的公子?”王秋收笑了笑,“平民百姓是也!”老衙役突然压低了声音,“那就快走吧!”王秋收抬头,看了看大堂内的构造,最后定格在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上!“你们怎么不走?”老衙役一摊手,“人家老爷能走,我们这群人还能走吗?”王秋收看了一眼老衙役,嘴角扬一丝笑容,“马上就可以走了!”话音刚落,一剑递出!写有“明镜高悬”的那块牌匾应声而断,随后屋顶瓦片开始掉落!众衙役见状,慌忙跑出大堂,王秋收赵岱和小道士三人也不紧不慢的走出,朝着后院某个方向走去,随后,整个屋顶瞬间塌陷!众人只能看着王秋收走远,无一人阻拦。刚迈进后院,就能看见有几十个人拿着刀,护在一间屋子外。王秋收冷笑一声,以紫霄剑鞘做剑,不一会,这几十个拿着刀的衙役就无一例外,全都躺在了地上。赵岱和小道士小心翼翼的绕过这些人,来到王秋收身旁。王秋收一脚踢开门,门后,一个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的人手持一把剑,迎面刺来。王秋收侧身躲过剑刃,随手一击将县令手中长剑击落,随后将紫霄架在县令脖子之上。王秋收皱着眉,看了一眼屋内,“无关人等滚!”顿时屋内跑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长的都极为好看。看清长相以后,王秋收不由一阵后悔,“妈的,多看两眼好了,装什么正人君子!”听闻此话以后,原本县令惊恐的脸上立刻换成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少侠少侠,有话好说,这几位都是我的小妾,如果少侠不嫌弃,都可赠予少侠!”想起刚刚几人的身段和长相,王秋收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不过跟刘欣月比还是差了不少的!想起刘欣月,王秋收不得不收住心思,“行了,一群胭脂俗粉而已,我且问你,可曾收受马匪不义之钱财!”县令一听,连忙摇头否认,“没有,绝对没有!官与匪不共戴天,怎么会收录马匪钱财。”县令话还没说完,赵岱就接过言语,“那为何不派官兵前往剿匪!”“这……您也看见了,我这衙门里总共就这几十人,那马匪人数众多,怎么剿啊!”赵岱和王秋收对视了一眼,“那为何街道之上无巡逻人员,击登闻鼓时无衙役押送!”“这,一时疏忽,小官以后一定会加以改进!还望几位少侠高抬贵手!”王秋收看了一眼赵岱,赵岱摇了摇头,“罪不至死!”就在县令松了一口气时,王秋收却更加用力的压着紫霄。“道士,你去问问刚刚从房间里跑出来的那几个女的,有没有是被这个狗官强娶过来的!”“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她们都是自愿跟着我的,跟着我荣华富贵……”赵岱一皱眉,“荣华富贵?没记错的话,依本朝律,你一个县令每年俸禄只有30多两,禄米也只有30余斛,哪来的荣华富贵?”王秋收轻笑两声,“赵岱,你去房间里和库房中搜搜,特别注意一些暗格什么的。”赵岱走后,王秋收把紫霄收起,看了一眼县令,“你要是感觉自己能跑的掉就跑。”县令急忙卑躬屈膝,“不跑不跑,少侠武功了得,不跑的话还有一线生机。”“算是识相,跟你说实话吧,马匪已经都被我杀了,从他库房里翻出了一本账单,上面写有你这些年收受贿赂的详细证据!”县令立刻吓的小腿打颤,看样子是要跪下。“哎,你别怕,罪不至死!祸兮福所倚,只要你没有强抢民女就没事,我还给你个升官的大好机会!”此时县令哪还有一丝县令的威严,立刻跪在地上,“我真的没有强抢民女啊少侠!”:()剑客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