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人生四大喜事斯巴图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十次,笑得憨厚了些也算是人生赢家了。大家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不过也没有吧注意力多放在他身上就是了——婚礼不都是来看新娘子的么?楚桃早就知道斯巴图什么样子了——毕竟从她苏醒开始,诺娜就把斯巴图的照片放进了她房间,美曰其名让她先适应着。楚桃对斯巴图的照片在墙上这件事不置可否,毕竟挂得跟遗像似的,楚桃就权当是斯巴图自己个儿活够了所以自己诅咒自己。但总归是看了两天,楚桃再看礼台上的“真人”的时候,便有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楚桃死死的盯着台上的斯巴图,力求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破绽——一时间,她对即将出现的“新娘子”反而不那么关注了。无奈现场的灯光为了营造出一种浪漫的氛围搞得有些灯光有些昏暗,楚桃盯了半天,也只觉得台上那斯巴图的面部肌肉走向有些诡异,就跟打了针还没来得及恢复一样。楚桃撇撇嘴,扭头准备看新娘子。新娘子穿着那身奢华的婚纱,带着如梦似幻的头纱,缓缓走上了台。不知道是不是楚桃的错觉,她总觉得新娘子像是在发抖一样——她跟看戏似的看得专注的模样,落到别人眼中就是另外一幅光景了。“没想到曼露小姐,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对斯巴图先生格外感兴趣。”楚桃身边想起一个男声。江湖谣传,曼露小姐和斯巴图先生从初识开始就有那么点儿所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是两人一个流连花丛小老婆一个接一个的娶、一个强抢民男少女荤素不忌,双方跟比赛似的各自往对方头上种了百八十片青青大草原,可谓是爱得深沉。楚桃侧目,隔着面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小白脸儿。只是小白脸儿脸上的不怀好意过于明显,显得他整个人油腻过了头。小白脸儿说:“我这人最见不得美人伤心,如果曼露小姐愿意给我一个机会,鄙人一定会让曼露小姐成为全星际最幸福的女人。”被这故作深情的声音搞出一身鸡皮疙瘩的楚桃:“”这究竟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楚桃发现自己打从穿到这里以后,好像就真的没遇上两个正常人。那人见楚桃不语,干脆挪了挪屁股下的椅子,想要靠到楚桃身边来——那人说:“曼露小姐,我仰慕你很久”耳边的声音跟苍蝇似的嗡嗡嗡,楚桃看着礼堂里的大钟,在心里默算着时间——在大挂钟的时间就要指向5的时候,小白脸儿似乎吧楚桃的沉默当成了悲痛欲绝后的默认,终于对楚桃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细长的手指猛地到了楚桃眼前,想要掀开她的面纱——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楚桃干脆利落的拿起桌上的红酒瓶,一把抡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砰的一声,红色的酒液和桌子砰击后,大把的荡向了小白脸儿的白西装。连带着楚桃的裙子上也染上了酒色——楚桃适时的发出一声惊呼!——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了的是她。台下这动静比台上冷漠的新郎发抖的新娘有意思多了。碎掉的酒瓶怼着白西装惨白的脸,再近一分就是个血溅三尺的下场,小白脸登时就仓皇的像小白兔似的。楚桃相当清楚自己这个动作会引来什么——她隔着面纱露出一个轻蔑的“嗤”字,然后在众人饶有兴致的目光中,意兴阑珊的扔掉了手中的半截酒瓶。“曼露小姐。”曼露的保镖包围了小白脸。“把他带走。”楚桃压着声音,语气里满是嫌弃:“脏死了,我去换件衣服。”“啪嗒”一声酒瓶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响声之后,楚桃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进了电梯。等楚桃和保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周围人才收回目光,继而兴高采烈的重新看向斯巴图——曼露这么闹都没把事情闹开,可见和斯巴图确实有点儿什么。电梯往上走着,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楚桃先走了出去——然而没走两步,一个清秀的小哥鬼鬼祟祟的在曼露的门口鬼鬼祟祟的转来转去。小哥眼熟,是之前她写了曼露房号的那位赌场小哥。赌场小哥原本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见门口电梯这边突然有了动静,下意识的看向了楚桃的方向——然后被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和那个被掐着脖子的小白脸当场吓在了原地。赌场小哥转头要走。楚桃手一伸,赌场小哥便被保镖们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