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静静凝视她片刻忽得笑了,仿佛她说得十分荒谬可笑,眼底怒意叫人惊心动魄。
“皇后说得不全对,你与她却是生得很像,但她并无才华,与你一样不识字,她利欲熏心、把控朝政、浅薄无知、她与朕虚与委蛇、最后她甚至弑君!”
“臣妾从未听说过陛下身边有这样的女子。。。。。。”
“唔、、”男人的虎口把控少女纤柔的颈项,郁稚后腰撞在御案边缘,疼得直皱眉。
十年帝后婚姻,是夫妻是君臣,萧歧教导她如何摄政,看着她从清纯懵懂到运筹帷幄,他始终以为两人是一条心,他欣赏她,以她为傲,他愿意将权力交到她手中,有她坐稳朝堂,他得以安心征战沙场。
可是她呢?!
“那个年轻的臣子,他也会留宿未央宫么?”
郁稚听皇帝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大致猜到那个女子背叛过皇帝,“陛下,臣妾不是她。。。。。。”
她因为惊恐而胸膛起伏,他亲手梳的头发也散了,漂亮的发饰坠落地面。
“唔!”
少女一双柔荑来不及推拒,裙裳滑落膝头。
“那日他进未央宫做什么?”
萧歧切齿质问,他已经记不清那个该死的文臣长什么模样,可他始终忘不了上一世,他身为君王被她拒在未央宫门外,文臣前来见她,经过他时虽然卑微行礼,但擦肩而过时那淡漠的眼神,仿佛炫耀着胜利者的姿态!
“臣妾不是她!”她哭得声嘶力竭。
萧歧却置若罔闻,若时光倒退道那一日,他一定不会乖乖站在未央宫门外,看着那个臣子堂而皇之地进殿!
“你自然不是她,你不过是十六岁的郁稚。”
。。。。。。
郁稚被迫仰躺御案,不住地落泪,他明明是清醒的,却一次比一次更狠心,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就这么懒惰么?连识字都不肯?!”
“我。。。。。。”郁稚咬着唇哭,原来自己是替身,他立她为后不过是为了泄恨!!
指尖轻轻划开她的衣襟,十六岁的郁后青涩而婀娜,竟无一处不美的,她是这样雪白无暇,哭得也是这样好听。
所以那个文臣,那个躲在阴沟里的人,也曾窥探过她么?!甚至于爬上她的凤榻与她缠绵,她会喜欢么?
。。。。。。
掐在喉间不断地收拢,男人怒意横流,“这一世,你会杀我么?”灼热气息跌宕,喷洒在她耳侧。
“臣妾、臣妾怎么敢弑君?!”郁稚哭得可怜。
那个女子背叛君王、甚至弑杀君王,她已经从皇帝只言片语中知道了。可他将恨意转移到了她身上,只因她容貌与那个女子相似。
他要扼死她了,然而伴随着另外一种即死之感,郁稚决堤崩溃。欲念翻涌,他的杀意也在此刻达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