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解的回头看她。
傅笑宁瞪了一眼回去,又乖乖地走到了少年面前,略嘲弄道:“这次没被抬回来呀,知道听我话了?”
少年知道她没有恶意,并未回答她,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当时灵魂自救引发她的光元素自愈,亮堂的实验室内,又较稀薄的光元素,慢慢修复两人的身体与精神。
傅笑宁也在小心翼翼提升自己的光元素能力,她发现将她光种放在少年的精神脉络里,在那些人做实验时,可以减少疼痛。
怕少年不信她。
毕竟他们还是个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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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一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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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生活,每次累死累活的救自己的这被牵连的身体,还有他的身体。
她屡次承受不住昏倒,那时的男孩感受了什么,还用他那残破的时有时无的精神力控制自己的痛觉,让自己的痛觉加倍。
傅笑宁感觉不对劲,急忙劝阻了他,告诉了他这个办法,他还不肯用。
她只能偷偷治疗疼到失去知觉的少年。
只是今晚的少年十分不对劲,太过于沉默寡言。
两人相坐无言,她刚刚睡醒,一点困意也无,只能拿起一旁的书籍打发时间。
傅笑宁的情况比少年轻松多了。
可以说痛苦都是少年带来的。
趁着这较近的距离,调动这空气中的光元素,汇入少年体内。
少年的手掌瞬间握成拳头,许久未能放下。
在这一空间,仿佛被静止了。
睡意又爬上嘴边,打了个哈欠恍惚间,听见少年开口:“你想离开这里吗?”
这是他第一次喊傅笑宁。
“去哪?”傅笑宁迷糊中下意识地问。
只是一瞬间,她瞬间清醒,仔细地看着少年,他已是惊才风逸,留乌黑光亮的头发,眉下是明眸皓齿的眼眸,身材颀长。
猛的捂住少年的薄唇与鼻子,惊的少年身子后仰。
歉意的手了收手,食指放在面中间,示意禁言。
—
晚间少年又被拉走,最近他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这破实验还抓他研究,越来越频繁。
看书时,傅笑宁总是看不进去,心神不宁,总感觉是要出什么事。
但是她在这里面,走过最长的距离就是去一个远的实验室。
意识有些模糊,好像忘记了什么。
现在一心就是好好熬过每次实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