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艰难的站起身,捡起桌上的小刀威胁男人立马放了她。
看着柔弱的女孩,男人更加兴奋,他一把握住女孩的双手,小刀慢慢指向女孩的胸前,他说这里的肉最好吃。
女孩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但男人越来越兴奋……
迷人的女人不分年龄,少女有微微的羞涩,少妇有味道的成熟,半老徐娘有丰焯的风韵,各有千秋,竞艳风流。
时间久了你以为有些人变了,其实不是变了,只是面具掉了,时间久了铁都会生锈,更何况人心这种善变的东西!
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不要你的房,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钻石不要你的钱,当然,也不要你。
雷子三十多了,还是七八岁时的个子。
老话说,爹低低一个,娘低低一窝。
雷子的爹和娘,都不算低。再说,他哥他姐长的也高高大大,可是,雷子却像个没长开的物,憋堵在那儿。
雷子的爹,每每看到雷子,心里就不囫囵,还隐隐作痛。
“这是谁的种?”
这个问号,雷子爹在自己脑子里闪了一次又一次。
“雷子这是……”
雷子爹曾旁敲侧击的问过雷子娘,可是没根没据,没底气,话说半截儿,又咽了回去。
“咋?啥意思?哦,他是谁的种,你还不清楚?”
雷子娘明白雷子爹的心事,叭叭叭几句话,怼的他哑口无言,还委屈地掉起了眼泪。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混球行了吧!”
雷子爹口上哄着雷子娘,心里那滋味,说不清,又道不明。
一晃多少年过去了,除了个儿矮,雷子对于爹言听计从,街坊四邻,没有一个不夸他的孝顺。
有一年,雷子爹生病,雷子冒着大雨,赶着牛车,摸黑,赶了三十几里的山路,把爹拉到镇卫院,自己感冒发烧三天三夜,硬是扛着没吱声,一直陪着爹痊愈出院。
打那儿之后,雷子爹对雷子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并且还觉得愧于孩子,就时常省出买烟钱,弄些好吃的给雷子。看着雷子美美地吃,又时不时的递到自己嘴边,雷子爹的心就好受就舒服。
去年,雷子的娘生了一场大病,住进医院没半个月,人,就没了。
雷子娘临走前,睁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抓住雷子爹的手,吃力地说:他爹,俺对不住你……话没说完,两颗泪珠还挂在眼角,就咽了气。
雷子娘嫁给雷子爹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之前,雷子娘是有心上人的。男的叫阮达。
阮达长相一般,个儿又矮,家庭条件一般,严玫,哦,对了,雷子娘叫严玫。为方便叙述,以下便更改了称呼。根本就瞧不上他。
阮达自从看上了严玫,心想自己就算吊死在这棵茄子上,也值了。
阮达使出各种招数,制造机会,这回是偶遇,下回就是送礼物……
严玫父亲过生日,阮达提着蛋糕、搬着礼物来祝福,还谎称自己是严玫的同学,见父母高兴,严玫只好笑脸相迎,说些言不由衷的话。
“玫啊,你去送送阮达。”
临了,父母嘴里念叨着这孩子真好,吩咐严玫送送阮达。
“谁让你来的?哪个跟你同学?你想干啥?”
出了院门,来到胡同外的街上,严玫一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