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老师从会计家挑着谷子回家之后,石中天与石苟布的斗争还在进行。
全村人都不敢惹石苟布,也就石中天这只初生牛犊敢摸石苟布的老虎屁股。
出得村子,发怒的石苟布变成了发疯的老狗婆。
见村外空无一人,老狗婆杀心顿起。
好你个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是谁的野小子,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看你小子是早就活得不耐烦了吧。
由于急火攻心,老狗婆满眼都是血丝。
仿佛要用他的眼睛烧着枫木一样。
一眼望去,枫木村外是一畦畦黄绿相间的稻谷。
毒辣的太阳无情地从头顶照下来,简直要把田野烧焦一般。
野地里有几条黑狗在放肆地追逐着,它们都拖着长长的舌、扁嘴里流着长长的津液。
这个季节,田埂里的草已经长得老高,狗子钻进去之后就不见了狗影。
分不清这畜生是在玩游戏还是在调情。
这么毒的太阳,狗子都受不了,人更加。
这天杀的秋老虎,很难懂。
早上还有点凉爽,晌午就变成了大焖壶。
石中天的锅盖头早上有点凉快,中午却刚刚好。
在热辣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有点暖洋洋的。
而身上单薄的衣服也已经不是透风的感觉,倒像一种束缚。
石中天一边小跑,一边脱衣服,折好后小心的放进书包里。
同时,石中天还不停地拿眼回看气喘吁吁的老狗婆。
这老小子,一天到晚正事不干,专门在村民面前吆五喝六。
见谁家的媳妇有点姿色,脚下就挪不动步子,嘴里的哈喇子不停的流。
他这副德性,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村长,早被村里的后生打死了。
想到这里,石中天一肚子的火气。
只是,这老小子色心不死,还不知悔改。
就在最近,石苟布老毛病又犯了。
话说石老师家的老婆有几分姿色,老狗婆就常常以商量事情为由,专门挑石老师不在家的时候去找石老师。
这个时候,石师母在家里做饭。
见村长驾到,颇有教养的石师母热情地迎接老狗婆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