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
又哭又闹还玩绝食,柳致管这叫吓唬?
傅声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啥。
反正看见柳致饿得快死了的时候,他是挺害怕的。
赵春香攥着饭盒,脸色难看的跟吃屎了似的。
“那也不能这么说话啊……”
她嘟囔一句,转头抱着饭盒就跑了。
现在所有人都不觉得离婚是真事,她还咋说啊?
另一个在食堂工作的婶子凑过来,满脸带笑。
“那你俩是不离婚了?那敢情好,昨天刚听小声说的时候还给我吓够呛,你俩这才结多长时间啊!”
柳致抿嘴笑着,只要不面对傅声,她说话都挺有底气的。
“闹着玩的,傅声这么好,我哪能真跟他离婚?”
柳致这话说得娇滴滴的嗔笑,听的人打从骨头缝直酥。
但把傅声听得直拧眉头。
柳致到底啥意思?
婶子光瞧柳致那可人的模样,说话声也跟着软了。
“好好过日子就成,傅声人不错,离婚都不说往回要彩礼,两百块钱呢!”
柳致仰头看了一眼傅声。
心里虽然还在打怵,但也缓了不少。
可不咋的,两百块钱。
昨天路费又给两百。
前世她压根没想过自己跑了,傅声要咋面对村里的流言蜚语。
是她不对……
柳致再看婶子时,笑得双眼弯弯,“是不错。”
闲聊几句,傅声也把饭盒放进自己屋里了,沉着一张脸拽着柳致胳膊就往外走。
裹着大棉袄的柳致跟只肥嘟嘟的小鸡仔似的,被傅声一路提出了屠宰场。
她抱着胳膊,仰头再看傅声,难得单独面对他时没哭没闹。
“那个…你以后离赵春香远点。”
虽说这一世有她在旁边看着,但柳致还是怕赵春香偷摸搞幺蛾子。
傅声黑是黑了点,但架不住长得帅。
赵春香那纯是黑猪拱白菜!
柳致掐着弱唧唧的声线提了意见。
傅声没吭声,反倒又拎着她脖领拽远了点。
“你先离我远点。”
傅声眉头拧得跟疙瘩似的,换个人来看还以为他多嫌弃柳致呢。
昨天早上还又哭又闹的,到晚上就换了个人。